楼道很黑,她的高跟鞋咣咣的响着,孤独的回荡。
在上楼的过程中,罗宛茹在想一个问题,或者,我会被他强~奸。
不过罗宛茹并没有太多的恐惧,这有点反常,假如在平时,她自己也不会相信自己还能走的如此坚定,或者吧,是经过了几次绑架,她已经适应了,也或许吧,是她骨子里所固有的黑道大哥的血统,让她并没有过于紧张,同时,她还知道,萧云舟在玉寒市,他是一定回来救自己,因为在罗宛茹的心中,萧云舟是万能的,所以在上楼的过程中,她甚至微笑。
生活就象诗一样,她因为产生了这样的感觉而倍觉兴奋。
但是她当然不能表现出来,于是她平静,从容,甚至庄严,殉道般的庄严,她被自己感动了。她幻想着,这会是一场浪漫的强~奸,她将会被一个诗人强~奸,到时候,她会请求他,尽量温柔些,就象对待自己最爱的女人那样,温柔一些,如果可能的话,她甚至会和他接吻,她发现了,他的口气还是很清新的,他吃了口香糖,薄荷味道的。
她喜欢这样的味道。
罗宛茹这样想,关于生活,应该诗意一些,而暴力,是生活的一部分,自己没有必要胆战心惊。所以她在黑暗中微笑了,她将享受这一场诗意,这与勇气,与懦弱无关。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一个房间,有黑暗到光明的时间很短暂,灯光似乎太明亮了,因为这明亮,韩少秋吓了一跳。他迅速又把灯关灭,于是四周又陷入漆黑。
绑架者韩少秋也发觉自己过于神经了一点,他轻声问她:“害怕吗?”
她感到好笑,她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这问题显得愚蠢。同时,她觉得有必要重新给他做个定义,可爱。
在此之前,她的感觉是,他是冷静的,象一个杀手那样沉静,而现在,他似乎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他开始变得亲切了,因为他的慌乱。
罗宛茹仰起头,面对着他,当然,她只是凭感觉,她面前是漆黑的,但是韩少秋似乎感觉到她在凝视他,他更加慌乱了,呼吸显得急促起来,他掏出了香烟,然后摸口袋,似乎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打火机,于是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开始显得镇定,他将香烟点上,那一刹那的火光太美妙,将他脸部的线条给勾勒得如此完美。
她被这个镜头感染,她说:“给我一支烟。”
这年轻的绑架者韩少秋似乎笑了:“对不起,我忘了。”
他把自己的香烟递给她。
他说:“我只有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