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顶了天也就是到他叔,也便是刘府的管事刘光亮面前说几句好听的。
至于那刘光亮管与不管,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听到这,黄海德已经明白刘五的意思了,退到土墙处退无可退。
“你到底想要什么?”
哈哈一笑,刘五道:“与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事,前些日你们这里来了一个叫张萍的女人吧,把她和王争的家小交出来,义井庄就相安无事!”
黄海德听到后,心中已是掀起了惊涛骇浪,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做出思索的模样,同时右手悄悄伸进院子里不断拍打着土墙。
在院子里的黄婶将这次谈话听了个清楚,本来就是心下震惊,此刻见到黄海德的手势,心下更是一激灵。
再也顾不上手里的衣物,情急之下转头从后门出了院子,直奔着王争家而去。
“争他娘,争他娘!”
玉儿这几日与张萍相处的很愉快,张萍走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嘴唇开裂面色发黄,但仍是倔强的将手里的草药和碎银交给玉儿才昏倒。
王争不在,玉儿便担当了家里的顶梁柱,一方面要熬药汤喂服王刘氏,另一方面又要照顾晕倒的张萍。
幸好有黄阳和董有银偶尔来帮忙,玉儿这才不至于也累倒了。
此刻,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王刘氏和玉儿正细细听张萍讲王争的事,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担忧。
没过多久,黄阳和董有银先后走进来,听见张萍又在给王刘氏讲王争的事,黄阳摇了摇头坐在一旁,董有银则是一撇嘴坐在另一边。
“大娘,这些日子您每天都要听几遍,俺耳朵都听出茧子了,不就是杀几个家仆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张萍回身瞪了一眼董有银,说道:“王大哥可以单打独斗砍翻三个狗仗人势的家仆,你比王大哥高大了一圈,可做出过什么有为之事吗?”
“这”
董有银吃了个哑巴亏,细细一想自己除了倒卖一次私盐好像还真没干过什么大事,当下只是撇了撇嘴,不与女子一般见识。
正这时,门外传来黄婶焦急的声音。
玉儿紧忙迎了出去,见到气喘吁吁的黄婶,纳闷的问道。
“黄婶,发生了什么事如此急切?莫不是争哥哥回来了?”
黄阳也是站起身,张口道:“娘,你怎么来了?”
黄婶摆了摆手,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指着远处,“阳儿,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