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但也不敢轻易拔刀,这种事情他们也拿不定主意。
郑克在春节灯会上闹出乱子已经是在打将军的脸,这回居然要带走红娘子,想到这里。
邵勇的面色冷了起来,手放到腰刀的刀柄上。
“这点小事不必去烦将军,传出去让人说我巡检司无能,连这等黄口小儿都治不住!”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家客栈,楼下车水龙热闹非凡,但进了里面却又寂静的要命。
一个郑家的家丁连滚爬的跑进来,慌慌张张上到二层,马不停蹄的直奔最里面那间房去了。
这二层早就被人包下,两个身着郑氏短打的壮汉侍立在一旁,冷眼看着楼下来往的行人。
那郑家家丁一进门就是喊道:
“不好了四爷,不好了!公子那边又惹出事了。”
这家丁口中的四爷,正是郑克赖以嚣张的源泉,在郑家排行老四的郑鸿逵,是海防游击,左都督郑芝龙的亲弟,也是郑成功的叔父。
郑鸿逵当时正拿着一卷文册在看,听了这话后连动都没动,显然是对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干出的事情一点都不意外。
侍立在他身旁的管家郑平见状,还以为生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当下也是松口气,扶起那家丁,轻声道:
“不必如此慌张,细细道来。”
那家丁却仍是显得慌张,好像这次惹到的不是一般的权贵。
“四爷,克少爷在灯会上看中一名绝色女子,想要抢回府中,不料却被巡检司的人截住,现在就连那巡检司的邵勇都带着人亲自去了。”
郑鸿逵听了这话后放下文册,冷哼一声:
“邵勇?那不是王争的人吗,怎么,这次那个逆子居然惹到宁海巡检司的头上去了?”
以郑家的做事风格,郑鸿逵来此一定是有目的,出发前就是把王争的底细调查清楚。
说起来,这人还真是个人才。
前两年,郑鸿逵看郑克整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就想让郑平带着他到宁海做一做巡检,也好长长见识。
本来以为这等小事,凭他郑家的名头十分简单,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硬生生夺走了这巡检之位。
当时郑鸿逵听郑平说完也并没什么生气的,郑平叙事如常,一字不落的都说与郑鸿逵说。
听后,郑鸿逵哈哈大笑,这样看来,确是自家儿子技不如人,难道自己还要拿郑家去压那一个小小的地方巡检不成?
郑平回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