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
左想右想,刘泽清颓然不已,损失了足足四千多的人马,估计就连山东境内都不能稳住头几名的实力,想想就是肉痛不已。
眼下刘泽清唯一能做的就是立即把登州府境内剩余的人马收缩回来,能收拢回多少是多少,至于登州府其余的地界,他已经是有心无力。
以往刘泽清只想着多占据地盘,却没想过,这边几百人那边几百人的驻扎,实在是太容易让人各个击破。
收到这个消息后,刘泽清再也坐不住,就连怀里娇滴滴的秦淮舞妓都不再感觉诱惑,满心的焦急。
山东可是自己的立身之本,若是有失,自己连给刘福做干儿子的资格都要丢了,到时候各路仇家找上门,那可就全完了。
刘泽清上路回程,而登州府这边也没闲着。
登州府境内刘泽清驻扎的军兵散的散死的死,仅剩下那几个据点也是整日胆战心惊,没过多久,总算是收到回撤的命令。
驻防的把总和千总都是松口气,毫不犹豫的拔营,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们走后不久,宁海州盐政巡检司首先接管了这些地方,在周围设立关口,用缉查私盐的名义掌控住各个要道,凡是敢于闹事挑乱子的,都扔到刚盖起来的巡检司衙门里听候发落。
若是抵抗的激烈,盐丁们也不会留手,往往是当场斩杀在路上。
登州府北境盐道的盐枭们心里都和明镜一样,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就是新任副总兵王争和山东总兵刘泽清在互相夺权。
但是就现在看来,居然是在山东根深势大,最有可能获胜的刘泽清吃了大亏。
一个月不到,刘部的人马已经撤出整个登州府,就连蓬莱都成了真空地带,一想到这里,不少人就是暗自吃惊。
这王争究竟有多强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