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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啊,这份活计你不干就有别人去干,大老远的谁想去啊,谁都也不想干!看你累了一天了,进城交差再”话没说完,城下步卒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起来,一支小刀已经深深插进这守门头领的小腹。
“狗汉奸,谁是你兄弟?”
其中一个步卒引燃火把,朝身后漆黑的夜里有规律的挥了挥,从四面八方顿时围过来身披鸳鸯袄的登州营兵士,三下五除二的占领城门,鱼贯涌入城内。
“你你你,你们”
这守门的头领还有一口气,看着眼前这些步卒,他们哪里是清军汉八旗的步卒,从衣甲旗帜上来看,居然是明军!
血越流越多,把门头领的神色黯淡下去,到死他都没有想通,为什么明军会打到这里来?
早有登州营的兵士冲上城楼,将清朝的龙旗换成大明的玄鸟旗,用最快的速度包围城内的军营与参领府,占领城门后,打开其他几个城门放进来更多的兵士。
直到这个时候,军营中的清兵才是如梦方醒。
不过这个时候已经晚了,登州营五千员战兵不断涌入城内,城内的清军满打满算也就一百多人,在这种危急时刻发挥出的战斗力也十分有限,根本对登州营的兵士们造成不了任何威胁。
一脚踹开参领府的大门,王争带着亲兵杀了进去,赶到最里面的内房,听见传出来的女子尖叫声,兵士们立即破门而入。
那清军参领额前光秃秃的,脑袋后面束着一根丑陋的金钱辩,反应倒不慢,破门的前一刻便跑到床头拿起虎头大刀,赤着膀子迎上来。
这内房最多也就三十几平米的样子,但却挤着十几二十个登州营的战兵,大家手里拿着长枪根本施展不开,居然被这鞑子参领砍伤两个。
“哈哈哈,明狗,还有谁敢来!!”
这鞑子参领兴奋的双目赤红,嚣张的不可一世,王争皱了皱眉头,握住刀正准备亲自将其解决,不过刚走出几步,却听到“轰隆”一声,这鞑子参领轰然倒下。
诧异的看过去,见到方翠的手里握着一支带血的剪刀,她瑟瑟发抖的蜷缩在床的角落,只是不断的低声抽泣。
“唉”
登州营兵士们的心情瞬间又压抑下来。
“将军,城内的清军都已经肃清,鞑子都是当场格杀,二十几个人扔下刀投降,卑职见他们是汉人,便制止了兵士的举动,特来请示将军。”
忽然,昌尤快步走了进来。
昌尤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