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
几年下来,到现在尹德功不仅成为山东军战兵十二营中资格最老的一名哨官,个人更是攒了一笔小钱,加上山东军制度的不断改革,尹德功待遇提升的同时,也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田亩,不过他是个光棍,这田亩给了也没办法耕种,只能是雇佣几个农户搞搞收租的把戏。
往常战斗的时候尹德功总是念叨,说这次打完就回去讨个媳妇儿,趁着假期生个娃啥的,好让老尹家不要绝了后才行。
可这事情往往是说起来容易,一回去尹德功就开始腼腆,有一次人家姑娘都找上门了,说是要嫁给山东军战兵营的好汉。
尹德功这小子呢,憋在家几天连门都不敢出,不知道的还以为做了什么亏心事,后来就这个事情在尹德功的战兵营中都传开了。
营官杜远还特意来找他谈了谈,话说的也很直白。
男人嘛,总归是要有个娘们给暖被窝的,娶老婆生个大胖小子才算是完美,不然立这么多军功给谁看,挣这么多银子,生不带来死也带不走的给谁花。
可尹德功心里就是迈不过这个槛,无论是什么女人,胖的瘦的好看的丑的,只要一见到立马成了哑巴,蔫头巴脑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在山东军中,像尹德功这样有威望的哨官可并不多,想要获得军功和勋章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一来山东军很多小的战斗基本都是由地方正兵或保安司的盐丁、护庄队合力完成。
战兵营平日多是到某地驻防,起个威慑的作用,操训和拉练的时候能拿到些军功,王争把他们当宝贝,平时都很少调用,除非这种对付鞑子或是流寇的大型战斗才会出面,可这种战斗危险不说,往往都要打上很久。
二来,要说眼下大明最低调,根本不惹事生非的兵马,那无疑是王争王大帅麾下的山东军了,除非刻意去查,不然很难听到有什么消息传出来。
“尹哨,尹哨——”
忽然,一个声音将尹德功拉回了现实,他这才四下的看了看,这时候战斗刚刚结束,蒙古人已经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没一个跑掉。
“尹哨,那边有人来了!”
一名兵士指着前方喊道,尹德功皱眉看过去,确实发现了不同,前方黑夜中轰隆隆传来不少杂乱的脚步声,听起来至少要有上千人,来者不善!
“大壮,你去汇报大帅,剩下的人藏起来!”
尹德功说完,目视那名标兵骑马离开,紧跟着带这些山东兵就地隐蔽,四下立刻是寂静一片,好像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