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鲁王府的人给当枪使了,所谓的二世子听到王争的消息竟然怕的比自己还快,直接撂挑子说是不干了。
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候老七既然趟了这浑水,再想下来也就难了。
那些南直隶的亡命之徒不怕王争怪罪,也不清楚山东的情况,都从这活计上尝到甜头,根本就不想收手。
这些亡命之徒捏住侯老七的软肋,反正他们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为了拉上侯老七甚至不惜把消息告诉嫡系盐丁和山东军人马,大不了跑回南直隶就是。
可候老七不同,一旦被对方告到王争那边去,他可是全家老小都要遭殃。
再加上身为嵫阳本地缉盐署头目的候老七,想要钻漕运的空子实在是再简单不过,只需要略微将运上去的数目少报一些,这就是一笔不小的利润。
这么一来二去的,本来想小赚一笔的侯老七是越陷越深,根本收不住了。
这个时候,周围本来是指指点点的百姓却忽然让到一边,好像后面来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人。
“嫡系盐丁大队到了!”
“侯老七,你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大帅的盐货你也敢私吞!?”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跟着又是一声暴喝,侯老七和滋阳缉盐署的盐丁赶紧回头,惊恐的看见来人居然是邵勇。
邵勇是谁,那可是真真正正从盐丁干到一府正兵主将的人物,后来也是东征西讨,战功卓著。
想当初侯老七还是个流民的时候,邵勇就已经在忠烈伯手底下任盐丁统领,并且名冠一方。
看见商人出身的范若海,侯老七和这些盐丁没什么感觉很正常,可邵勇却相当于他们的祖师爷爷,由不得不惊慌。
“缉盐署出了你这等渣残,今日本将就要替天行道,为大帅清理门户!”
在邵勇身边站着的是翁州府嫡系盐丁统领,原来王争在范若海离开历城的第二天就收到麻杆的准确情报,说滋阳本地的缉盐署有叛徒,极大可能就是头目候老七。
当时王争才知道自己错怪了范若海,紧跟着就给邵勇发去了急件,让他立刻前往翁州府把缉盐署的事情处理干净。
当时邵勇正在东昌府,尽管他早已从盐丁转为正兵主将,可听到山东军起家的盐丁中居然出了叛徒这件事,当即也是火冒三丈。
当天邵勇把东昌府的兵事交给副将,单人独骑赶到翁州府后却也不敢托大,对嫡系盐丁大队出示了王争的文书,和他一同赶到历城。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