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老七,本将给你个自裁谢罪的机会,若是到了地府,泉下有知,也去和其他人好生讲讲,教那些厉鬼看看我邵勇是不是那等不通情达理的人!”
邵勇慢慢抽出腰间悬挂的钢刀,一边说一边慢腾腾的朝侯老七步步紧逼过去,眼中泛出森然的杀意。
周围的盐丁,这个时候机灵点的已经是扔下刀跪地投降,剩下那些不明所以或是有心抵抗的,也都被嫡系盐丁制服,再也不会有任何威胁。
侯老七听到这话后,第一反应便是仓皇的后退几步,除了彻底绝望之外,他也对王争这个人生起了深深的恐惧。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直到现在,侯老七依然认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根本想不明白身在历城府邸中的王争,究竟是是如何得知整个山东的大事小情。
以至于,就连自己这个地方缉盐署的一点小事都能知道的如此仔细。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顾不得那么那么许多了,只能是“哐啷”一声将刀扔在地上,认命一般的说道:
“邵勇,俺侯老七这辈子过的也算是有些曲折,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浑浑噩噩的等死,大帅的这份情俺这辈子都记着,现在就剩下一个要求!”
说完,他目光炯炯的盯着邵勇,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
见他面色上决然的神情,邵勇先是摆摆手示意周围一脸警惕的嫡系盐丁没事,然后才逐渐的松下刀,沉声道:
“你说。”
“此事与俺的家人无关,俺知道,大帅手段狠辣,若是秉公办理,必不会放过我的家人,将军你只要能出面求情,无论结果如何,俺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邵勇脸色阴阳不断的沉吟了半晌,最后还是缓缓点头说道:
“本将会替你向大帅求情。”
听见这话,郝老七仿佛了却了最后的牵挂,忽然哈哈大笑几声,毫不犹豫的当场挥刀自刎。
淡淡的血腥味出现在保安司缉盐署门前,那些看戏的百姓这才猛然反应过来,紧跟着都是惊呼一声四散去了。
邵勇收起脸上有些可惜的神情,看了一眼周围被制服的盐丁,冷冷下令道:
“将这些狗东西押回历城,听候大帅发落!”
这件笑谈一般的事情,至此总算是平息下去,在邵勇看来,侯老七固然有错,但罪魁祸首却是鲁王府。
事情的起因,就是鲁王府二世子初生牛犊不怕虎,非要搞点事情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