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势力强大,总是不怕这些人打什么歪心思。
听到这话,李青山当即便冷笑着反问回去:
“柳指挥,你还真敢狮子大开口啊,就凭你手底下这些兵丁,那些衣甲烂的和没穿一样,兵械还是几年前朝廷的货色吧?就这个熊样,莫说十五两银子,咱们侯爷给你十两一个,老子都嫌多。”
“哪来的脸和老子讨价还价,真当本将不知道内情?哼,你手底下也就这几十号家丁看样子还行,其他那些和街市上要饭的又有什么分别。”
听着李青山的嘲讽,?柳丁脸上一阵阴一阵晴,不过碍于些什么,最后他还是强自笑着坐下来,可那话音就显得沉下去许多。
“交出兵权,那可就相当于是个废人了,从今往后也是受制于人,根本别想在安东候他老人家眼皮子底下捞什么银钱,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说点实在的,这次不多拿点,怎么保证回去能安享晚年。”
听到这话,李青山直接起身,将手里的茶杯摔到地上,喝道:
“柳丁,叫一声指挥已经是给足了你面子,不要不识好歹,这次无论你裁与不裁,河间府城我们山东军都是势在必得。”
李青山走到柳丁面前冷冷的盯着他,继续道:
“柳丁,你要想清楚!这次能来谈,不是我家侯爷有多重视你,只是侯爷菩萨心肠,不愿伤及城内无辜百姓,山东军内部想要直接杀进城的大有人在!”
李青山为自己倒了杯茶水,自顾自的道:
“若是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我山东的大军杀进府城,届时人财两空,性命不保,看你拿什么安享晚年。”
山东军的将领和文吏无论是否有实权,无论在军中地位如何,其实都有个共同点,那就是没什么在朝廷上的官身品级,官面上的身份不够用。
相比之下,柳丁好歹是堂堂的中屯卫指挥使,平素在这河间府也算是土霸王,带着几千号兵丁混的风生水起。
此刻被一个泥腿子出身,职衔只是游击的小将指着鼻子骂,怎么能忍受得住,当即便是勃然大怒,一拍桌子,跳起来骂道:
“李青山,你不要忘了,你从前只是个被朝廷大军围剿的贼寇,怎么着,跟了个好的靠山,就想踩在本官头上拉屎不成!?”
自己是大怒不泄的叫骂,可柳丁却发现有些不对劲,对方看见自己激动反倒是平静下来,根本连动都没动,不过看着自己的神色愈发森冷起来。
柳丁话喊到最后,已经完全不剩下什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