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么?”
那大汉听了连忙说:“我这身体好了,连个谢字都不曾对他说,这心里怎么过意的去?
即然是小兄弟救的我,那以后你我就不要称兄道弟了,那样不好,你还是长我一辈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你肯跟一个孩子称兄道弟?我看还是算了吧。”
“那怎么行?我让无极救了我,我还跑到他们家里充大辈?那样也让江湖上的朋友知道了笑话我欺负小孩,为人所不齿。”
段延庆嘿嘿一笑:“那你随便,不过你我相距甚远,以后也不一定有见面的机会,怎么称呼也就无所谓了。”
那大汉听了摇了摇头。
“我说老叔,常言说的好,两山头儿不能相遇,这俩人还能够不相遇么。
再说了,俺那潞州离这儿并不太远,也就几百里路,骑快马的话,可以说是朝发夕至,就是走着也不过个三五天吧。
咱们哪能不来往了呢?”
一席话说得段延庆哑口无言。段延庆站起身来对单雄信说:“你先在这儿躺一会儿,我看看给你熬的粥熟了不。”
单雄信听了只好又躺了下来。
时间不太,段延庆就端着一碗热粥走了进来。段延庆刚想要喂他。
这单雄信笑着摇了摇头。“老叔,还是把碗给我吧,让我自己来吧。”
“那你行么?”
“不耐事,让我试试吧!”
这单雄信果然是个硬汉子,端着碗一口一口地将粥喝完,然后又将碗递了回去。
段延庆见了十分高兴地说:“嗯,这个样子,再有个十天半月的你就可以骑马回家了。”
单雄信听了笑着点了点头。“嗯,但愿如此吧。”
说完,这单雄信就又躺了下来,不一小会儿,这单雄信就又睡着了。
天色将黑之时,段无极与铁牛才赶着牛群从外边回来了。
段无极将牛轰进牛棚里,然后又将牛棚的门关好,随后就伙同铁牛回家吃饭去了。
餐桌上段延庆笑呵呵地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你救的那个人快好了,今天他自己端着碗吃的饭。
这个人是山西潞州人氏,姓单名通,字雄信,待会儿你就见着他了。这个人家中有个哥哥,排行老二,人称单二员外。
我看此人象个有钱人。”
柳菜花听了笑道:“有钱人又怎么样?当家的,他这一个多月在咱们家又吃又喝的,没少浪费咱们家的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