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回到家中,段延庆与柳菜花见了赶紧跑了过来,段延庆拉住段长生的手问:“长生呀?这事儿办的怎么样了?赶紧跟爹爹说说。”
段长生听了笑道:“爹,这有什么好说的呢?阿花他哥哥说非得等他的父母来了才商量这婚事呢。”
“那他的爹娘多长时间才能赶来了呢?爹爹我都有点儿等不极了。”
“那谁知道呀?我又没出过门,谁知道那扬州离咱们这儿有多远呀?”
段延庆望向段无极。
“无极呀,你知道那扬州离咱们这儿有多远么?”
段无极听了也摇了摇头。
“爹,那扬州府我也没去过,距体多远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是够远的吧,我估计十天二十天的就到了吧。
爹,你别着急,常言说:快赴的酒席,慢会的亲家,这事儿你急什么呀?
十天二十天的,不是一眨眼就到了吗?”
“嗯,你说的也是这么个礼儿,没办法,那咱们只有等了。
嗯,正好儿,趁这两天闲在,我从那段家集购买点儿东西,正好儿办个几桌酒席请请大家,以些来壮大咱们家的门风。”
柳菜花一听,赶紧对段延庆说:“当家的,你说我什么时侯领着俩孩子去他们的姥姥家去好呢?”
“唉,内当家的,你着什么急呀,就是再着急,怎么也得等无极的庆功酒以后再说吧。
孩他娘,你说是不?”
“我说是什么呀?孩他爹,你就安排吧,一切我都所你的。你是一家之主么。”
“我是一家之主?我看我这个一家之主也是个花架子吧。一切大事儿咱们还不是咱们一家子商量着来么?”
正在这时,那铁牛骑着马突然闯了进来,铁牛来到院子里翻身下马,首先跑过来跟段无极的父母请安。
“小侄段铁牛拜见伯父、伯母大人,伯爷、伯母大人,近来一切都很好呀?”
“铁牛呀,快快起来,有什么事么?”
“回伯父、伯母大人的话,我爹娘打算赶明天举行一次盛大的宴会,一来庆贺我们这次买卖顺利,挣回来了大钱了。
二来为我这次能顺利当上那旗牌长庆贺,我们家多少年来都是普通老百姓呀,哪里出过什么当官的?
我这次能当上旗牌长,还不都是沾我兄弟的光儿么。这点儿我比谁心里都清楚,不跟着我兄弟干,想当官?做梦去吧。
伯父、伯母,赶明天上午,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