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切莫悲伤,元霸为国捐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我们俩刚到太原府,我们俩就听到这个信了,我们俩跟那元霸感情都极深,听到这个消息,我们哥儿俩也是落了一道儿的眼泪呀!
岳父大人,咱们都节哀吧!”
李渊擦了擦眼泪说:“唉!这不节哀又有什么法子呀!
好再你们这儿打了大胜仗,咱们受了这点儿损失,总算弥补得过来呀!”
李渊望了柴绍与段无极一眼说:“柴绍呀!无极,你们这次回来,可有什么事儿么!”
柴绍听了连忙说:“有,当然是有了,没有重大的事儿,我们俩也不敢嬗自离营呀!”
李渊听了一眨眼睛。
“什么事儿呀!你就说吧!到底是什么大事儿呀!
说出来我也听一听吧!”
柴绍听了忙说:“岳父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我们的大军在陕西之时,我们派出去的细作得到确切的消息,四川的越王杨素他病了,据说他病的还不轻呀!
我主张趁他的病要他的命,我想趁机去改打他。
谁知道我的兄弟他不同意,他主张跟那越王杨素接触,和那个老王爷套近乎,争取他的支持,给与他高官厚禄,岳父大人,你看这个事儿怎么决断吧!”
李渊听了一愣,随即问道:“柴绍呀!你们俩都说一说自己的理由儿吧!
为什么要攻打他呀?为什么不能攻他呢!
都说出来吧!我听听你们的理由再做决断吧!”
柴绍听了首先发言说:“岳父大人,那老杨王正在病中,咱们趁此机会攻取他的蜀地,一举攻下四川,这块大好河山就归了咱们的了。
一旦占领蜀地的话,咱们可以南下云贵,东出湖北。
此天下可得也!”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呀!
李渊又望向段无极。
“无极啊,说说你的理由儿吧!”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大人,咱们陕西虽然有十几万的部队,但这些兵士们降兵人数居多呀!
大家都是那新归降的,这眼下还算平静,实际上那也是人心不稳呀!
再说了,这陕西咱们刚刚拿下来,各种人员还人心浮动呀!
这贸然出兵的话,必定造成政局动荡呀。
那蜀地环境与咱们这北方大不一样,大家都知道,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