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宇文家并没有来人和宇文玥联络过,也没有伸过援手,只在宇文慧和玉鼎宫生死存亡之际派私兵跟随楚远援手,挽救玉鼎宫的根基。
也因为这件事暴漏了私兵的事,无条件上缴了兵权,因为宇文玥的身份是秦王私生子,皇帝念在自家兄弟做得孽,让别人收尾脸上无光,又是外家,没有过度追究,只收回了兵权。
宇文家没人埋怨过一个字,低调做人,家风严谨,就连太后也没埋怨过宇文慧母子。
宇文玥听了这些事有些触动,“我不知道这些事。”
“没人告诉你,都瞒着你,师父说楚家人欠你的,但宇文家做这些不是冲你,而是冲着你外公,当年不遗余力的帮衬了宇文家和我们母子,太后说应当的。”
当年玉鼎宫养育了楚远,也承诺付出了忠诚,不但让先帝爷保住了儿子,还收获了玉鼎宫的支持解决了隐患,可以说玉鼎宫多了个孩子之外,啥也没落上。
太后和楚远皇帝三人一直念着这个恩,这就是这么多年了,玉鼎宫被人骂魔教,朝廷谁的兵器都不要,就指定玉鼎宫的,凭什么,凭的是当年老宫主一诺千金,把整个玉鼎宫都赌上了,把楚远教养的堂堂正正,顶天立地。
“恩情总有用完的那一天,哥哥,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别让你外公的心血白费了。”
“我明白了。”
宇文玥长长吐出一口气,面无表情,眼神波动却很明显,显然这个消息也让他有些动容,知道这事是真的,光凭楚远一个人不可能将朝廷的订单只给玉鼎宫一家,这里面必定还有其他人的点头才行。
“师父也是要脸面的人,楚家人干出这样的事来,他脸上无光,前辈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妹啊,他心里的痛不必你少半分,愧疚都弥补不完,哪里还有脸说什么邀功的话呀。”
宇文玥别过头去,“和他有什么相干,就喜欢抗事,怪不得是个劳碌命。”
“可不是,我说了也听不进去,你的话好使,哥哥,我求求你帮帮师父,上阵父子兵么。”
楚婉是真心觉得宇文玥是个人才,又是亲叔侄,也是宇文家的孩子,他帮师父最合适。
“宇文家不一定接纳我,别忘了我是谁的种,我要是老头的种,废话都不用说,可我偏偏是那头恶狼的种。”
宇文玥脑子转的多块呀,听楚婉一说也就明白了,为什么京城宇文家愿意在玉鼎宫生死存忙之际给与帮助,不惜牺牲自己的权柄为代价也要出头。
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