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胡同,如果没有可以依赖的强大兵力或者武道境界,他们岂能容下自己?
此次比的是手腕,是与京城掰一掰手腕,除了赢,赢的彻底,没有任何后路!
沉默了片刻,打开第二封信,不由眉头锁的更紧:
“问夫君安,妾身没有自尽,无论夫君如何看待妾身当初之事与将来之事,妾身都有必要等待夫君大胜的消息…永远在姜家等你……
家中一切安,夫君一切珍重,勿念!”
落款姬邀月。
没什么文笔可言,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妻子。
夫君……
呵!
辛卓轻轻弹指,信封已经碎成无数碎片,如雪花般洒落。
一次不忠,终身不用!
虽然姬邀月没有忠于不忠之说,但陷自己于死地,便是世上最大的恶毒之辈,杀了她绝对不为过。
只是他忽然有点搞不懂这女人的心思,换了任何一个正常思维的女人,生死仇敌之间,绝不可能做出这种掉价的事情。
我恨不得手刃了你,你却甘愿委身做守活寡的妻子,这个世界虽说女风极盛,但婚姻绝对是任何女人一生中最大、最重要的事!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改天回去把她杀了?似乎已经是件很跌份、很无趣的事了!
心态莫名的转变,似乎直接杀了她变的毫无乐趣。
把她剥光了办了?问她知不知错?想想都觉得恶心!
苏妙锦……
已经给她去了三封信,全部石牛入海,了无音讯。
不知,她又在想什么?
一旁红薯和赢剑莹见郡王面色不愉,不由噤若寒蝉。
“出去!我想些事情。”
辛卓揉了揉眉心。
红薯和赢剑莹对视一眼,匆匆离开,关紧殿门,站在门前小心翼翼的守候。
然而整整一天一夜,郡王不曾出门,便是老帅姜虎又跑到院中骂街,殿内也没有半点动静。
直到第二天,夜幕降临,慕容休、黄大贵、崔莺儿、熊掌一群人全都到了,眼神有些怪异的看向紧闭的大门。
“郡王在干什么?”崔莺儿悄声问道。
红薯忧心忡忡道:“已经一天一夜不曾出来,餐膳一顿未用,我们不敢打搅!”
“西域大军出现了乱子,必须让郡王知晓!”
慕容休在军中锻炼了几个月,脸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