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领头的少女十七八岁模样,就算身着普通素袍,依旧衬托的亭亭玉立、唇红齿白,而且肤色白皙,眉宇间带着几分魅色,令人眼前一亮:“姑奶奶死了,惹城主不高兴,被贺兰城主亲手杀死的,我们入城投靠,不仅不许进城,还把我们带来的金银财宝全抢了去。”
白老爷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
“老爷/爹……”
“妹夫……”
一群家人慌忙上前搀扶。
白老爷挥挥手:“无妨,就算没了亲戚关系,咱们花钱买入城居住的名额,如何?”
一位中年人摇摇头:“没用了,城内人数满了,花再多的钱也很难进入,而且我们这层关系,如今很微妙,容易被针对。”
白老爷蹙眉:“那……”
中年人沉声道:“暂时在城外搭建帐篷吧,银钱可以和城内的人换日常所需,在这里待着,总比出去被兵痞杀死强。”
白老爷点头:“也好。”
……
帐篷很好搭建,人多,拆了马车找块空地,不消一个时辰,一个拥有几十间帐篷的“豪华”临时居所就搞定了。
夜幕降临,月朗星稀,四周难民营影影绰绰到处都是人,肚子嘟噜噜的叫声、呼噜声、哀嚎声、咒骂声、求饶声伴随着恶臭扑面而来。
辛卓在最边角的一处帐篷内,静静的盘坐,修为到了他这般地步,对一切早已置之度外,尤其是凡俗之人的生存,提不起半点兴趣。
他现在急需平缓经脉、适应有些虚弱的身体,然后感触方圆百万里内的一切动向。
适应身体倒是不难,难的是习惯,总想一步数百里,总想高上高下,哪里都不协调。
而方圆百万里的生死、苦难、离别、杀伐、人间百态尽收眼底,他输送的真气就像一个庞然大物,雄居大地,冷眼旁观,却又丝丝缕缕的将一切正面、负面的气息吸收,化作天地间最纯粹的元气。
这种能力是十分诡异、恐怖的。
“小陈,你听说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吗?”
这时车夫小马贼兮兮的凑过来,小声问道。
这间小帐篷小马和辛卓共同居住,下人的待遇,但比起外面的难民要强的多。
辛卓被打搅了平静,淡漠的看向他。
小马轻咳一声:“实话不瞒你,我到白府做下人之前,是做山贼的……”
辛卓脸色稍霁。
小马继续道:“后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