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因为谭启宁的原因吗?”江玉瑶追问道。
“是,只有跟他结婚,我的洛洛才能继续活下去。”时秋秋说得悲愤,语带哭腔,不过并没有流泪。
说完,她没再给江玉瑶追问的机会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时秋秋收拾的干净利落,特意穿了一双运动鞋,清清爽爽地出了门,看上去不像是去领结婚证的,倒更像是去打架的。
没有什么波折的,与谭启宁领了证。
从民政局出来,时秋秋提议:“一起去吃个饭吧,然后就去医院看洛洛,让医生安排骨髓移植手术。”
谭启宁的神色掠过一丝慌张:“我公司还有事,不能陪你吃饭了,这样吧,明天举行完婚礼,我们再去医院,我保证以后都听你安排。”
时秋秋有些沮丧地回答:“好吧,那我先去医院照顾洛洛了。”
“去吧去吧,我帮你打车哈。”谭启宁看起来非常急迫,好像巴不得时秋秋赶紧离开。
见出租车载着时秋秋渐行渐远,谭启宁狡猾地笑笑,对着前方呸了一声:“蠢女人。”
熟练地拨通了“老板”的电话。
“老板,结婚证我也领了,可以见个面,给我钱了吧。”谭启宁一改在时秋秋面前正经的表情,贼溜溜地说道。
“没问题,半个小时后,码头的茶餐厅见。”对方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