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秋秋柔儿软的头发:“别乱想了,我会继续让人去查的。”
时秋秋望着盛厉爵,觉得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充满了。
两人坐上车,从警局回去。
“咦?这好像不是回别墅的路啊。”时秋秋望着窗外的景色,转头疑惑地问盛厉爵。
“去拿行李。”盛厉爵目视前方,脸上没有其他复杂的情绪。
时秋秋恍然大悟:“对啊,差点忘了,我的行李还在那栋房子里面呢。”
她当时提前跟盛厉爵商量要搬出来住,这样才显得逼真,好让谭启宁觉得她和盛厉爵是真的分手了。
今天只顾着审问谭启宁,都忘记她已经在那个房子里住了好几天了。
盛厉爵勾了勾唇:“住的习惯吗?”
不习惯,一点也不习惯。
时秋秋最近因为洛洛的病情和对谭启宁的疲于应付,睡眠质量一向很差。
不过看到盛厉爵故作深沉的表情,她反而萌生了一种要逗逗他的想法。
“还好啊,都一样。”时秋秋仰着脖子,佯装出无所谓的态度,面色坦然。
盛厉爵看似不悦,脸沉了下来,车速也变快了很多。
时秋秋望着外面呼啸而过的行道树和车辆,知道盛厉爵这是不高兴了,歪着脑袋笑笑:“就开个玩笑嘛,还当真了?”
“重说。”盛厉爵对时秋秋的话耿耿于怀,还是半真半假地冷着一张冰块脸。
时秋秋捂嘴,笑盛厉爵有时候像个孩子:“不习惯,巴不得快点搬回去住呢,可以了不?”
盛厉爵脸色稍微柔和了一些:“以后不准开这样的玩笑。”
如果这几天两人不是在演戏,而是时秋秋真的要离开他,他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疯狂举动。
想到这里,盛厉爵又犹豫起该什么告诉时秋秋五年前的真相了。
时秋秋看盛厉爵的眉心再次皱起,觉得有点奇怪,忙问道:“不会那么小气吧,还在生气呢?那我保证,以后不会离开你,轰都轰不走,可以吗?”
盛厉爵猛地停下车,目光灼灼地盯着时秋秋,附身儿下去,吻上了时秋秋双唇,两手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仿佛要把时秋秋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永远不会允许这个女人离开自己。
两人还没怎么缠儿绵,医院的电话来的猝不及防。
好不容易抽出手来接电话,时秋秋只听了片刻,脸色白如纸:“洛洛……快,回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