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但高跟鞋带来的痛感，一时半刻都没办法缓解。哪怕万娇娇穿上自己的运动鞋，脚掌还是酸的，小腿也是僵硬的。
从更衣室走出来，万娇娇就看到了盛嘉洛。
没有工作在身，万娇娇终于可以和盛嘉洛聊起来：“你也来看车展？”
“路过，”此时的盛嘉洛，已经褪去冷意，转而变成万娇娇熟悉的，谦和有礼的模样，并问，“你怎么来这做模特了？”
“闲着也是闲着，就想赚点钱。”
“但这份钱，可不容易赚。”
的确如此，万娇娇今天就体会到了。这不只是辛苦，还有其他不可预测的麻烦。
万娇娇在默默感慨，盛嘉洛则盯着她看。然后看着看着，就不由自主想到她刚刚穿紧身裙的模样，以及……
身体突然有些燥热，盛嘉洛立刻屏退那些绮思幻想，又在轻咳了一声之后，说：“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我坐地铁回去，很方便。”
“可我想和你聊聊你父亲的事。”
一听到父亲的消息，万娇娇变得很紧张，忙问：“他不会又捅什么娄子了吧！？”
“没有，上次见过你父亲之后，我一直觉得你父亲的状态不太对。但我没有足够的证据支持我的猜测，就让人暗中跟着你父亲。”
盛嘉洛给出的信息有些多，万娇娇不知该如何回应。
而她的沉默，让盛嘉洛紧张起来，忙解释：“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调查你父亲，但我真的只是单纯地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如果不弄清楚，最后吃苦的人，还是你。”
“我没想责怪你，只是没想到，你会做这些事情，”万娇娇抿了抿唇，问，“所以要聊些什么？”
“先上车吧，我送你回去，我们在路上说。”
这次，万娇娇没有拒绝，沉默地跟着盛嘉洛去了停车场。
万娇娇有预感，盛嘉洛要说的话，一定会超出她的预料范围，甚至会让她十分震惊。
为了做足心理准备，万娇娇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扭头问：“这次，你有发现什么？”
盛嘉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你有没有考虑过，你父亲为什么对赚大钱，有这么深的执念？”
对这点，万娇娇知道一些，她说：“我父亲出身不好，和妈妈在一起，总有人说他是癞蛤蟆吃天鹅肉。他应该是很介意这件事，所以才想靠赚钱，来扭转别人对他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