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苏疍的质疑,不用掌礼太监反驳,立刻皇室的那位宗老就站出来怒斥道:“苏疍你一个外臣,有什么权利质疑我皇室继承之事。你是想学那金相,做龙逆之事吗!”
在皇室宗亲的眼中,外臣就是外臣。
他们宗室内部如何的去争,那是他们宗室内部的事情,绝对容不得外臣置喙。
而且金相龙逆之事,的确是给他们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所以不管苏疍说什么,就算是苏疍说的是正确的事情,那也不行。
这种事情,就轮不到苏疍插嘴。
就算他是国丈,是太子的亲姥爷,那也不可以。
只要他不姓秦,不是皇室宗亲,就轮不到他说话。
秦潼向前跨出一步,气息逼人的道:“苏相不能质疑,那我纵有权利质疑吧?有谁能够回答,苏相刚刚的疑问。”
看到这秦潼的表现,秦澈算是明白,为何兴帝不愿意把皇位传给秦潼。
这秦潼虽然看上去气息逼人,颇有一个上位者的气势。
可是实际上他的里子是空的,他根本就没有一点自己的想法。
只是简单的重复苏疍的问题。
这样一位如果当真继承了皇位的话,那跟苏疍自己干,估计没有什么两样。
苏疍没权利质疑,太子当然有权利质疑。
太子现在还是太子呢,而且太子还有苏疍支持。
再加上这份遗诏,的确是疑点多了一点。
“泽亲王这份遗诏是你带来的,还请泽亲王说明一下这遗诏的情况?”秦潼看向秦澈询问道。
虽然这用词是客气的,可是语气就没有那么客气了。
秦澈澹澹回应道:“遗诏是陛下亲手交给我的,陛下交给我遗诏的时候,神色正常,并无被人胁迫,更没有神志不清,这份遗诏真实有效。”
秦潼没想到秦澈回答的如此平澹,不由得有些怒火中烧:“既然泽亲王这么坚定这遗诏有效,那我想问问泽亲王,为何陛下不传位与我这个太子。而是传位与你的兄长呢?”
说到秦澈的‘兄长’之时,秦潼的咬字非常的重。
秦潼明显是在切割,同时还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秦澈想了一下兴帝对秦潼的评价如实道:“陛下跟我说过,说你守成有余,进去不足。
天赋一般,难以担起振兴大周的重任。
再加上外祖父身为朝中重臣,权倾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