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短暂的调整之后,苏荃看向秦澈反击道:“我也知道一点,那就你父王今日没来。”
秦澈摇了摇头:“我父王死了,你不知道吗?”
苏荃的童孔缩紧了一下道:“你父王当真死了?”
“我以为你会知道,看来你也与大多数人并无什么特殊之处。”
苏荃盯着秦澈,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而后脱口问道:“柴文是被你所杀的?”
秦澈点头:“是。”
秦澈这个肯定的回答,让苏荃的童孔更加的紧缩了几分。
这样的答桉,的确是苏荃没想过的。
苏荃当日去找柴文,目的就只有一个,试探一下炎亲王的生死。
结果柴文死了,兴帝对此事又三缄其口。
故而苏荃理所当然的认为,炎亲王没死。
可是现在这个结果,却是当真大大的出乎了苏荃的预料。
这样的感觉,让苏荃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挫败感。
秦澈来的时候,一下就拆穿了自己,可是自己一开口就是错的。
虽然有挫败,但是苏荃依然还是,语态平稳的向秦澈询问道:“泽亲王如果你愿意不再扶持秦赫的话,你现在的一切供应所需,皆按照现在的标准不变可否?”
秦澈轻轻摇头:“不行。”
苏荃没想到秦澈考虑都不考虑就直接拒绝了,不由得惊咦的反问道:“秦潼也是兴帝血脉,也是秦家之人有何不可?秦潼继位,并不会影响你分毫。”
秦澈用手指了一下,那个临死还面带微笑的兴帝:“因为我答应他要扶秦赫继位。”
这个理由说的还真的是,冠冕堂皇的让人觉得可笑又不解。
信义二字说来的轻巧,但是做起来却非常的沉重。
并且苏荃看秦澈,也并非是那真正愿意为了信义,而不顾性命之人。
“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你若想打我们就打,如若不愿的话,你可以带着他们离开,不会有人阻拦你们。”
秦澈已经说的如此直白,苏荃也轻声一笑:“没想到泽亲王如此年轻,就可以位列地榜。
即如此老夫也想领教一下,泽亲王的高招。”
“外面还是这里?”秦澈对苏荃问道。
苏荃没想到秦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而且看秦澈的态度,明显是哪怕在这里开打,他也完全无所谓。
可是要知道这里有着朝中不少肱股之臣,还有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