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
前面说过,郝煜原本是穆涛提拔起来的人。
但实际上究竟是谁的人,他心里最清楚。
一路走到这里,他是靠着某个军长的提拔,他可不会承郭副官的情面。
至于李副官为什么被杀,他也清清楚楚。
原本就是棋子,当然要随时处理掉,难道要给自己留个隐患吗?
办公室里,谭跃安与唐恩弘谈起了建康之行。
“军长去建康有什么收获没有用呀?”两人打过这么多的交道,相互都知道对方的底细。
在建康发生的事情,谭跃安一清二楚。
他主动过来汇报,那证明表面的这层伪装,唐恩弘还想继续装下去。
“只是查案的事情罢了,他们想查出那件事与谭军是否有牵扯。毕竟钱礼主那个家伙是在谭军举办的无线电培训班里的学员,我们没有审查身份。”
“错,无线电培训班虽然是挂名在谭军,但是实际的负责人是杨平略和吴亚星这两个人。就算再出一件这样的事情,他们也没办法查到我覃某人的头上来。”
“谭司令似乎想得天真了些,最近发生的任何一件事情都是他们想要出兵占领申城的理由。只是军政办公厅处理事情十分漂亮,造成他们并无出兵的理由罢了。”
“那这么说,这件案子谭叔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这才导致建康那边平静结案?”谭跃安端着一杯咖啡嘴角上扬,这老家伙又来倚老卖老了。
“对,我在钱礼主家眷的私人物品中发现了一封信,缝了很多针脚的褂子里。又得益于杨平略一直主张他的家人无罪,这才将那封信带了回来。”
“听唐军长这么说,那封信是与申城里的人有关系了?”谭跃安将咖啡杯放下,变了脸色:“是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敢通匪?”
这个脸色正是唐恩弘想要的,只要在对待沐馥也是这样的态度,谭跃安就不会被埋伏清算。
他这么想着,从自己拿过来的绝密文件袋里,将那封信找了出来。
“请您过目。”
那封信被军长放在桌面,向着谭司令的方位移动过去。
原本以为里面有着通匪证据的谭跃安,看到内容后不禁笑了。
信上的内容与他想的大相径庭,都是一些问候的话罢了,这也值得唐军长拿来当证据?
“军长未免太小题大做了?”谭跃安哈哈大笑起来:“这信上并没有严明身份,虽然字迹比较熟悉,但并不能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