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在血綠亲情的份上,对她俩的垂怜,而至于其他的一切,想都甭想。
''妈,我……”小英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小英妈无法劝,因为她心里明镜似的,这场婚礼结朿之后,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从此和这个大家庭的偌大产业再无半文钱的瓜葛,至于以后还能不能回来?那就得看她大伯的心情了。
这时一旁的朱厚照却突兀一本正经道:''妈,小英,你们尽管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闭嘴!”一听到这废柴说话,小英妈就沒好气,自已女儿会生生断送在这傢伙的手上,虽然对老爷子和小英的伯父她连个屁都不敢放,但对这废柴就不同了。
只见小英妈扫了一眼朱厚照,道:''别叫我妈,我沒你这个女婿,你自已什么身份难道自已不清楚吗?孤儿,三十五岁,未婚,以乞讨为生,性格懦弱,至今一事无成,纯粹就一个窝囊废,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娶我女儿,你把她这辈子给断送了,你知道不知道?”
''妈,你别说了!”小英拉了她妈一把,眼神有些无奈,''他是无辜的!”
''他无辜?难道你就不无辜?我看他就是贱!”小英妈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