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晚上十点绝对会睡觉,陈平在这虽然一直不客气,但也不好意思将这家人折腾起来,礼数问题,对长辈,陈平向来都很尊敬。
静悄悄上了楼,溜进房间,陈平顿时躺在床上呲牙咧嘴,刚才在路上死扛了一路,就是拉不下脸来表现出自己不爷们的一面,现在一到家,陈平才不管啥jb风度,倒在床上对唐傲之道媳妇别墨迹,赶紧的,抽屉里有红花油正骨水之类的,都给我拿出来抹一点,我操,麦乐迪那帮孙子,下手也够狠,等爷好了,非得一锅端了那鸟地方。
唐傲之扑哧一笑,从抽屉里拿出红花油,倒在手心,仔细抹匀才细心涂抹在陈平身上,唐傲之的按摩手法不算专业,但力度拿捏的很到位,按上去很舒服,而且两人早就进行了无数次零距离甚至负距离的接触,倒也没啥可避讳的,从上到下,唐傲之把陈平全身都抹了个遍,才皱着眉头去洗手间洗手。
她一直都讨厌红花油那种刺鼻的味道。
陈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微微眯起的眸子中却满是冷漠杀机,从1912被刘涛张天霖堵住,再到今晚的麦乐迪事件,已经充分说明了南京地下社会的不平静,陈家压在南京古都这么多年,用翻云覆雨只手遮天来形容也不为过,有人不满,倒也正常,整个江浙圈子,上海,甚至南方各个大省,等着看陈家笑话的多了去,一旦陈家出问题,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的绝对不少,这是底蕴上的不足,短时间没办法弥补,但不代表陈平不明白这些道理,只不过他没想到在自家地盘上有些人竟然已经蠢蠢欲动到了这种地步,再不铲除的话,以后难免会造成大患。
陈平从来不是慈悲心肠的菩萨,不然的话,在云南,也不会逼的洪家韩家家破人亡。
他拿出手机,直接给陈浮生打了个电话,自家老头在自己在大院里充电的时候已经去了重庆,那边一大堆业务没处理,大把的灰色收入都等着陈家的大怨主亲自去打理,陈家浮生一辈子的生活都是一部奋斗史,勾心斗角刀光剑影,堪称精彩绝伦,即使到现在也没停下过,凡事力所能及的都喜欢亲力亲为,最喜欢见的就是大把钞票装进自己的口袋,口袋装不下,就麻袋装,陈平每次见到这种场面,看着那个大笑不止的男人,都不觉得庸俗,只觉得很爷们。
电话很快接通,即使半夜十二点多,那边的声调也一如既往的平淡自信,陈平拿着电话,直接说重点,尽量用最短的时间说明情况,陈浮生沉默了一会后,说了句你自己看着解决,万事小心后就挂掉电话,拿着尚方宝剑一瞬间主宰南京生杀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