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家修的也是正法,吞的应就是那小清灵气了。”
李通崖多年前同万元凯一齐缴纳供奉时,曾听他说卢家的练气便是用的小清灵气,如今算是见着了。
两人驾风行了一阵,华芊山已经遥遥地出现在眼前,卢思嗣勐然拉高飞行高度,左手在储物袋上一拍,一张符箓出现在掌中。
“休——”
卢思嗣反手一掷,这符箓直直地飞向空中,在上空炸出一朵红彤彤的大花,便见林中穿梭起一道道身影。
华芊山上的人反应快得很,一道半透明的罩子已经浮现而出,山中已经有两道身影踏空而起,为首者手持长刀,神色凝重,正是那汲登齐。
“你居然在华芊山?”
卢思嗣面色古怪,手中的玉如意已经飞射而出,口中笑道:
“倒也正好,不必再埋伏你了,安兄,出来吧!”
卢思嗣话音刚落,林中又飞出一人,李通崖微微侧目,见那人一脸胡茬,顶着个大光头,观起气势,也是一身真元流动,乃是练气中期修为。
“卢思嗣!”
汲登齐冷冷地眯着眼,望了几人两息,一刀击退那玉如意,猝然道:
“镗金门出了什么事?”
李通崖看了看脸色难看的汲登齐,仿佛见到了山越骤然袭来那日的自己和冷冷冰冰的“权且忍让”四字,勐然明白过来:
“正如山越与青池宗约定一般,如今围攻被放弃的诸家恐怕也在青池宗与镗金门的许诺之中,汲登齐才会一点消息都未曾收到……”
见汲登齐与两人交上了手,李通崖也应约迎上那汲家的练气。
这人持着一根长棍,面容年轻,看上去不过二十八九岁,一脸紧张与震惊,看得李通崖微微抬手,一道剑气横扫便打得他连连后退。
“这孩子天赋不错,只是一看就是二十多年净顾着修炼了,施起法都磕磕碰碰。”
李通崖再一剑逼退他,差点将其手中长棍打得脱手而出,另一头的汲登齐招架着两人,余光一扫已经耐不住开口叫道:
“那位使剑的朋友!我汲家是镗金门少主的心腹,休要被那两人诓骗了,现在退去,我汲家不同阁下计较!”
李通崖冷笑一声,一剑击飞那人的长棍,神差鬼使地开口道:
“我姓万!”
汲登其顿时哑然,一刀架住卢思嗣的玉如意,借力向北而去。
“休走!”
卢思嗣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