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接过,将之打开,便见里头躺着一枚长剑,剑身呈金蓝之色,交相辉映,清气十足,一眼就知道是极品。
李周洛笑道:
“此剑长三尺一寸二分,重五十二斤一两,以靖海寒铁为底,大江之底的金精铸成,色如靖海之水,纹清河金兽,名曰…”
这把剑是缴获而来,虽然材料看得出来,可剑身上并没有篆刻名字,李周洛稍稍一顿,起了个意味深长的名字。
“【靖溪清】!”
王渠绾是剑修,没有哪个剑修不喜爱法剑,【靖溪清】作为练气之中的极品,品质甚至比李行寒之前的【北玉】还要好,王渠绾虽然如今是江北氏族之首,可这些是靠他自己一个王姓和双手打拼出来的,出身并不显赫,立刻下拜道:
“家主!这太贵重了!”
李周洛摇头道:
“守备江北,你家出了大力,这是应得的赏赐,今后也代表你江北王氏在白江溪的地位,岂有谈论价值的道理?若是谈起价值,这剑还不如那枚遂元丹。”
李周洛这么说了,王渠绾只能双手接过玉盒,望向这把法剑的目光怎么也遮掩不住喜爱,颇为宝贝地抱进怀里,再三道谢。
李周洛可是知道这人的名声的,绝对是个可靠能干的,此人一出关,又受了李周洛亲赐法剑,意义非凡,简直解了李周洛燃眉之急,他也不急着用人,只笑着问起江北的事情。
李周洛打听一阵,这才知道王渠绾的兄长,那位王氏的丹师外出时失踪,多年没有消息,家中是他的弟弟王渠雨治家,这人李周洛听说过,这家伙也是个人才,虽然天赋不如王渠绾,手段却很厉害。
他看了看王渠绾的面色,问道:
“如今…剑道修为如何?剑气已成,剑元不远了罢?”
这自然是抬举他的话,剑元是极难的事情,王渠绾果然摇头,答道:
“剑元遥遥无期,早就遇了瓶颈,只是借读一下湖上周边的剑道典籍,与江北的剑道相呼应,看看能不能走出一条自己的路来。”
按着规矩,眼下王渠绾还要去拜见李玄宣、丁威锃等人,李周洛放他去了,心情大好,遂让人把两边大殿的小窗都开了,殿里亮堂堂,晨曦落在殿中,照得桌面上光明一片。
晨曦爬上玉架,流淌在桌旁鳞片闪闪的【蛟盘楹】上,反射在主位之上,越过李周洛,照得墙上都是隐隐绰绰的鳞片光纹。
……
孔孤皙从殿中出去,失魂落魄地回了洲上,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