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地道了拜见。
嬴成蟜的名声,在咸阳城是真的差到极致。
“这个人犯了什么事?”嬴成蟜摸着下巴,一边打量着壮汉,一边询问。
“踩驰道。”
壮汉左后方的秦兵答道。
三个字言简意赅,以最短的语言精确概括,一个字都不想和嬴成蟜多说的样子。
“啧啧啧。”嬴成蟜点点头,一脸惋惜:“此乃专供车马之道,张兄怎就单人踏了上去?”
“你这厮竟还记得我姓张?”壮汉一脸诧异。
当日两人在楼台仅一面之缘,这相距数日,嬴成蟜竟还能记得他的姓?
这种情况有三种可能。
第一种是嬴成蟜记性好,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第二种是嬴成蟜对他的印象很深。
第三种是嬴成蟜在暗中调查他。
无论哪一种,对张姓壮汉而言,都算不上是一个好消息。
“厮?”嬴成蟜眯着眼道:“这可不是一个好称呼的。”
左手伸进自己的玄色长袍口袋,嬴成蟜从中取出了一金。
“长安君要赎人,也需此人入了廷尉大牢才可。”一个秦兵道。
张姓壮汉扬起高傲的头颅,大眼瞅着蓝天白云,九尺身躯昂藏立在大地之上。
一脸傲然地道:“我不需要你的钱,不需你赎我。”
他正傲气着呢。
突然感觉被绑缚的双手忽然紧致了许多,还有湿湿凉凉的感觉从手腕处传来。
这低下头回首一看,嬴成蟜正往绑住他的麻绳上倒水,一边倒还一边念念有词。
“如张兄这等九尺侠客,寻常麻绳怎么能困得住?他一发力就挣脱开了。下次记住要像我这样,边绑边浇水。这样不仅可以绑的紧一些,还能多绑几根麻绳。”
说着话,嬴成蟜用力抓着绳头使劲拉紧,扯了麻绳两下,勉勉强强地点点头。
“再来一根。”
两名秦兵看着嬴成蟜伸到他俩面前的手,互相对视一眼,有些无所适从,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状况?
“愣着干嘛?再给我根绳子啊!”嬴成蟜不满地道。
两名秦兵:……凭什么给你?
他们对嬴成蟜的要求直接无视。
“你这厮在做什么!”张姓壮汉怒声道。
“绑你啊,我怕你跑。”嬴成蟜一脸坦然道:“你不会忘记你前些日子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