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
为皇帝誊写圣旨,旨意,同样是行玺符令事的事。
“即日起,行玺符令事为上卿,年俸两千石。盖聂不反,永为行玺符令事。”
盖聂嘴角抽了抽,将嬴政所说的话,一字一字地誊写在竹简上,每个字都爆满至极,一看便知力道极重。
“盖玺。”
“唯。”
盖传国玉玺,也是行玺符令事的本职。
盖聂取来传国玉玺,在竹简上盖了个大大的印记。
“收起来吧。”
“唯。”
盖聂看着竹简上“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大字,心情很不欢喜。
始皇帝让盖聂这位不愿做行玺符令事的行玺符令事,自己封了自己,永做行玺符令事。
而本来过几日,最多十几日就能重新做回行玺符令事的赵高。
此刻正在李府,要李斯前往咸阳宫。
“李兄,陛下唤你入宫。”
“烦请赵兄稍候。”
李斯在桌桉上奋笔疾书,已经写了满满两大卷竹简。
赵高近前轻瞥竹简,发现竹简上尽是郡县制益处和具体实施的方法。
其完善程度,简直和传承千百年的分封制一般,眼中惊色一闪而过。
这李斯智慧竟强如此,以一己之力,便完善出堪比分封制圆满的郡县制。
“李兄大才,千古绝伦。”
赵高这句话却是真心实意,能以一己之力完善一个王朝制度,这等能力用千古绝伦来形容绝对不过分。
笔耕不辍的李斯那张刻板脸上,竟然也能看出敬佩之色,道:“不敢领此功,斯不过是抄书匠。今日所书,皆乃长安君所言也。”
“长安君所言?”赵高惊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