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皇后起身离席。
一众小家伙们眼睛眨呀眨,聚在一起,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母后怎么走了?”
“这是不管我们啦?”
“那我是不是可以去找叔父了?”
在他们讨论的时候,五公主嬴阴嫚像个小脑斧一样虎头虎脑就冲向嬴成蟜的桌桉了。
“咦?三哥,大哥和叔父呢?”
三公子嬴将闾看着身边空空如也的坐席,悲从心来。
我也想被带走啊!
吨吨吨~
嬴阴嫚小手抢下嬴将闾手中酒壶。
“肾虚不能酗酒!”
嬴将闾手中空空,维持着举壶灌酒的姿势,悲从心中又来。
我现在补回来了!我不虚!我不虚!
始皇帝在距离玄鸟殿最近的八角楠木古亭下,等了片刻。
皇后便自玄鸟殿走出,行至始皇帝身边,两人对视一笑。
始皇帝抬手抓住阿房鬓边发丝,轻柔地挽在阿房耳后。
“今夜辛苦了。”
阿房双手握住始皇帝的手,摸着始皇帝手上因常年以毛笔批复而生出的老茧。
“陛下才是辛苦。”
盖聂,赵高默契地隐去身形,将这一小块私密空间,留给这个帝国最尊贵的二人。
夜深了,黑色墨笔将四周渲染。
始皇帝揽着皇后肩膀,让皇后靠在其胸膛,二人均是有种莫名安心。
“若朕的阿房有子嗣,便是个女娃,朕也要扶其为秦二世。”
“陛下莫说胡话,这天下何时有女子当家道理?便是陛下愿意,叔叔愿意乎?”
“哈哈哈,成蟜很早还说要不要试试让阴嫚做秦二世,我大秦出一个千古第一女皇帝。”
“今日蒙武将军在我面前,敬了叔叔一樽酒,其对我却无酒可敬,陛下……”
“房儿,忘记朕与你说过什么话了?”
阿房伏在始皇帝胸膛上,叹了口气,道:“秦国如果剩下一个值得信任的人,那个人就是叔叔。”
“不要再对成蟜有戒心,大秦欠他甚多,朕欠他甚多。”
皇后阿房打断了始皇帝的话。
“阿房也欠他甚多,若非叔叔一力力包,阿房早已失却性命。只是叔叔当年势力,实在太大了些。且十年自污,还能有蒙武这等将军死忠。我真不敢想象,若是……”
“若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