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女暗卫。要不是长安君不会魅功,我都以为你们一个个都被迷了心窍。你是秦国暗卫,不是长安君一人之暗卫。”
“一见长安误终生。”瓶儿一声哀叹,自怨自艾地道:“我也不想,但长安君实在太英俊了啊。”
“算了算了,满口妄言,自你嘴中是得不到一句实话。”
阿房白了瓶儿一眼,继续前行,走了七步。
“新年过后,我去长安君府给你提亲。”
“唯……啊?”
瓶儿嘴巴长得能塞进一个鸡蛋那么大,眼中闪烁着惊喜,忐忑,眉眼有些羞臊。
阿房听到身后再没有脚步声,回头一看,就看见贴身侍女一脸喜色,站在原地,似是连路都欢喜得不会走了。
阿房怒气冲冲,狠狠在贴身侍女额头上点了一指,恨铁不成钢地道:“没救了你!要不要现在便去给你提亲!”
瓶儿半低下头,耳根子红通通的,就像是被冻着似的,声音犹如蚊呐。
“唯。”
那年冬日。
在文人骚客眼中,美不胜收,象征纯洁无瑕的皑皑白雪,压塌了瓶儿的家。
呼啸而至的凛冽北风,会先将人吹冷,再将人吹热——人被冻死前,会觉得非常炎热。
逃避赋税,战乱,而躲入深山的瓶儿父母,为冬杀之前,将仅剩的衣服都裹在了年仅七岁的瓶儿身上。
然后将所有的食物都留在了房内,留给了七岁的女儿,生好了火。
告诉七岁女儿他们外出去找木头御寒,实际上,就是找死。
冬日少食,又少炭火。
三个人留在山林木屋内,一个都活不下。
虽然他们如此做,也知道女儿不会活下来,但能多活一时是一时。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但七岁的穷人家孩童再如何聪慧,知道填柴烧水造饭已是不易,还能多做什么呢?
瓶儿父母外出找死。
年幼瓶儿在内等死。
这个世道就要人死。
“你叫瓶是罢,你阿父阿母要我带你出去。”
一个比瓶儿大不了多少的少年推开房门,挡住风雪,笑着道。
“我阿父阿母呢?”
“在山下,就等你了。”
“骗,骗人。”
瓶儿双眼红肿,身体也冷的发抖,脏兮兮的小脸有些许冰霜。
“阿父,阿母是山下活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