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腰上空的蜡烛下放,火苗燃烧毛发刺啦作响,缕缕青烟散发烧焦羽毛味。
隶妾哭喊骤然提高八个响度,娇躯打挺重落砸的床板砰砰作响,其如同一尾在岸边被烈阳暴晒的鲤鱼,疯狂挣扎。
“哈哈哈哈哈哈!叫,使劲叫!叫啊!”
马列猖狂又病态的大笑,双眼暴虐大放蜡烛火苗勐然下移接触到隶妾肌肤。隶妾发出不似人声犹如濒死野兽的哭喊,双眼翻白,痛不欲生。
就在马列脸上出现兴奋红晕,拿出带有枝杈没有清理干净的木棍时。一把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秦剑划破马列手掌。
马列吃痛松手后缩,秦剑剑尖微抖轻挑无主蜡烛,蜡烛低空抛飞正落在黄铜水盆内,刺啦一声再无声响。
唰唰唰~
秦剑凌空乱舞,斩断绑住隶妾手足的绳索,隶妾身躯自由后蜷缩身体,如同一只煮熟的大虾,光滑嵴背在粉红床帘的映衬下涂抹上一层诱人的暧昧光晕。
秦剑剑身横在马列脖子上,不同于寻常秦剑的铜绿色,而是雪亮的银白色。
持剑的是一个头戴黑纱斗笠,看不清楚真实面目的黑衣人。其目光注视着床上隶妾,声音沙哑,富有杀意。
“琴姐卸任管事与你时,要你好生照看楼台姐妹。你满口答应,到头来就是这般照看?该杀!”
楼台上一任管事没有姓,单名一个琴字。在嬴成蟜离开咸阳城时,身为暗卫的琴随着嬴成蟜一同撤走,将管事官职留给了在楼台极受欢迎的马列。
黑衣人手起,秦剑将落。
马列本来还惶恐的脸色在黑衣人说过话后,立刻一脸桀骜。
“放肆!你可知我是谁?我乃马列,君爷亲赐姓名,为君爷立下大功,你敢动我?”
黑衣人剑悬空中,似是被马列这一句话震慑到了。
马列见状不退反进,一把夺过黑衣人手中秦剑,伸手一推黑衣人胸口。
武功高强的黑衣人不知为何没有躲闪,被马列推退,踉跄了五六步,险些坐倒在地上。
[我有这么大气力?]
马列心中疑色一闪而过,十余日的苦战恶战虽然大多是武器之利,但近身缠斗也是每日都有。他现在光站着都有些站不稳,腿脚无力好像不属于自己。
这缕疑色很快就被傲慢驱除脑海,马列一巴掌拍在隶妾翘臀,说了滚下去三个字,隶妾犹如受惊的兔子般骨碌下床,轻车熟路的跪在马列面前。
马列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