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动作都叫不回来,四颗肉痣气的颤抖不已。
未来到底是个怎样世界,传承的哪家教育,怎么能把一个普通人教育得看不上王位?真是奇葩!
“哎哎,等等老夫,君上,君上!”
敏捷跳下城墙,与上城墙的费力判若两人,王诩抢步到嬴成蟜身边。
“一介竖子,值得君上如此大费周章?”
城外骑兵奔得近了,可依稀见得礼乐钟器,这竟不是普通秦军,而是多在盛大节日才出现的仪仗军!
堂堂大秦帝国长安君,收一个沛县混混当门客,用得着给这么大的规格?
“一介竖子,值得王公如此大费周章?”
你王诩尊号鬼谷子,不也一样跋山涉水,屁颠屁颠跑过来了?
“那日食肆,君上留下刘季单独谈话,不知谈了什么,以致此子纳头便拜。”
“王公夜召风雨,天下奇人,这点小事掐指即知。”
“诩观那赵公明对君上毕恭毕敬,想必早就把尸术底细透个精光。君上既知究竟,再如此说话就没意思了啊。”
“本君觉得很有意思。”
狗贼!果然是故意的!一个天气预报扯得神乎其神,那本《尸子》就是故意删减了基础原理是罢!
“此子自断家中关联,看样君上暗地里讲的那些话,让其怕的不轻啊。”
“王公的尸术这次算的可不如何准,刘邦此人要比王公想的凉薄一些。这份自断,仅有三分是害怕祸及家人,七分却是为己,此人与王公见过的越王勾践性情相近,行事相反。正所谓性相近,习相远。”
鬼谷子叹了口气。
“性相近也,习相远也,乃是出自《论语》。是说人的本性没有什么不同,因为后天环境影响而习性大为不同,君上又在歪曲经典。若两个人性情相同,行事风格必然极其相近也,哪里会相反。我观此子,内冷外热,与那薄情寡义的越王勾践心性全然不同,行事才截然相反。”
说着话,二人已是距离刘季越来越近,能听到刘季粗犷又难听的歌声,翻来覆去就一句话。
“大风起兮云飞扬!”
嬴成蟜突然止步,笑道:
“那王公与本君便打个赌如何?”
鬼谷子随之止步,摇摇头。
“不打。”
“我还未说如何做赌,亦未言说赌注,王公何以拒也?”
“君上先前拒诩拒的痛快,诩自也不想让君上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