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头够不够?爽不爽?”
刘邦连连点头,以手遮嘴小声道:
“君上着急离去?不急容我再炫耀一会。”
他还没显摆够。
“本君不急着离去,但有件事要先办,秦军听令!将这人,这人,还有这人一并捉住!堵上嘴!”
嬴成蟜点指刘老太公,刘母,曹寡妇。
“唯!”
两千秦军应声之齐,如一人也,沛县观者尽胆寒。
方才还好似雕塑,任他人如何摸也不还口,更不还手的秦军如被唤醒,绑缚三人手臂,以布条塞嘴,送到嬴成蟜面前。
“君,君,君上,这,这是……”
刘邦磕磕巴巴,手指在阿父,阿母,曹寡妇身上来回指,视线不断乱飘,神态彷徨,不知所措。
“你曾有反叛之心,本君本应夷你三族,但念在你本事高超,今日给你一个机会。本君听说吴起杀妻求官,今日本君不需要你亲自动手,那太残忍了。你乖乖站在这里,看着本君烹杀你阿父,阿母,和这位美丽的寡妇,本君就信你。”
刘昂,刘母,曹寡妇霎时脸上没了血色!
他们奋力挣扎,但在身强力壮的秦军手中无可奈何。喉间呜呜做声,却因口中塞有布条无法言语。
刘邦霎时脸色苍白,望着笑眯眯的嬴成蟜,连退五步。
嬴成蟜说话声音不大,沛县百姓不知道其到底说了什么。
但看到其一声令下,沛县第一世家刘家家主刘老太公便被抓去,方才光辉异常的刘三魂不守舍的模样,也知道这变故对刘家来说一定不是好事。
尽皆屏息以待,目不转睛看着,他们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嬴成蟜轻叹口气。
“看你这模样,舍不得啊,原来今日所为都是在本君面前做戏。既然如此,那”
噗通~
刘邦双膝跪地,腰背挺直,面向嬴成蟜大声道:
“吴起杀妻求名,邦又何吝父、母、妻?愿亲手投鼎,以正此心也!”
这不可能!我怎么会看错!长安君布局深远不假,却从未到过沛县,我可是在沛县和赤帝相处数月……鬼谷子揪断胡须,脸上没有惊色,心间浪潮冲天。
刘母,曹寡妇尽皆不可置信地看着刘邦,不敢相信这是她们的儿子,夫君!
刘老太公紧闭双目,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嬴成蟜把刘邦拽起,拍去其膝下尘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