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等过些时日,要不了三月,我做主要你和王廿合离。这段时日委屈你了,要在人前和王廿做戏。你放心,这竖子绝不敢轻薄于你。他要有什么不轨之举你就找我,我阉了他。”
说完话,嬴成蟜就要离去。
秦国,匈奴融合的路线不能变,这是大事,是大方向,有利于后世万代。
但这样的大事,就必须牺牲一个女人的终生幸福嘛?嬴成蟜不这么认为。
成大事者,也拘小节。
嬴成蟜跨步出穹庐,自觉事情圆满解决,心间大石落地,长出了一口气。
他正要再行,听觉灵敏的他却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哭声,正是自身后的乌苏穹庐中传出!
他不假思索重入其内,正见乌苏捂着嘴哭的厉害。
“幺妹,你哭什么?”
这一声幺妹,让乌苏本来不敢说的话,尽数倾吐而出。
她哭着大喊。
“你口口声声要为我兄长,我本以为你和那些秦人大不一样,是我错了!一个狼群的狼,性情怎会不一样!”
嬴成蟜掰开乌苏的手,虽是一头雾水,但却仍然认真道:
“我虽然好说空话,但知道当下说再多无法取信于你。你有什么委屈你便说,我是真心以你为妹,定然给你解决。”
乌苏啜泣连连。
“那你为何要我和王廿合离?你就那么宝贝他嘛?”
“……”
嬴成蟜有种大脑宕机的感觉,脑海中第一时间出现的是斯德哥尔摩。
“……这个,你喜欢他?”
乌苏啜泣点头。
“喜欢啊。”
嬴成蟜有些头痛了,这是病,得治啊!
“这,你这个不是真正的喜欢,你是被他欺辱了知道罢,你”
“哥,我真的喜欢他。”
聪明的乌苏立刻意识到,问题出现在她和嬴成蟜之间的认知不同。
“大漠和你们中原不一样,你不能用中原的礼法来要求我,我是真想嫁给王廿。你要是真为我好,就不要拦着。”
嬴成蟜沉默一会。
“你不要担心不嫁给王廿,我就会不管你。不管你嫁不嫁,你都是我嬴成蟜的幺妹,没人敢欺辱你。”
被害人嫁给加害人,在嬴成蟜印象中,只有三哥会这么抽象。
“哥!不是这样的!”
乌苏要急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