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玄锋一点头,颇为期待地抬头望去,见这一个披着狐裘的青年人正端坐在院中,举杯读着书,气度不凡,见了两人连忙起身,拱手道:
“在下刘长迭,见过两位。”
李玄锋连忙拱手回礼,便见萧雍灵笑盈盈地道:
“这位大师一听是黎泾李家来寻人,二话不说就跟着我来了这里,可见如今你李家的名声已经如雷贯耳了!”
李玄锋呆了呆,隐隐觉得不对劲,就连诸家都是从霞光云船这种速度的飞行法器上得来的消息,尚为在郡中传播开,这人又是从何得知?
那刘长迭连忙拱手,解释道:
“在下曾受故友之邀去过青池宗,见过青穗剑仙一面,与其相论甚欢,为其天人之姿所撼,在下曾见过那青尺剑,青白一体,颇为瑰丽,至今难以忘怀!”
言罢上下瞧了李玄锋一眼,见他目光如电,眉宇间有一番狂放的气度,颇为大气,顿时赞道:
“李老爷子虽然隐居山间,无甚名气,其下子孙却各有风度!当真神人也!”
李玄锋哈哈一笑,看他是李尺泾的好友,描述甚详,戒备顿时去了三分,但还是笑道:
“没想到先生对我李家这般了解。”
刘长迭滞了滞,温文尔雅地点了点头,将话题终止,心中暗暗惊骇,暗忖道:
“这后世成名的人物果然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这羽山翁萧雍灵成熟老练不说,这金庚罡弦李玄锋此时不过十五岁,却已经狂放机敏,不同凡响了!”
“前世去那东山越为渊蛟修复阵法,李渊蛟醉后曾说过李家上两代皆对李家始祖又爱又念,本以为可以借此拉近距离,不曾想差点露了马脚!”
心中思绪如闪电般飞速流转,口中却同两人聊得火热,刘长迭说起青池宗内的经历颇为动人,又涉及到李尺泾,两人听得入神,不曾仔细观察他的神情。
“青穗剑仙每每出手应敌,势必以一拔剑式起步,这式如月如勾,或大若白帆,或飘忽如星,威力惊人,往往一剑将敌人重创.....”
刘长迭硬着头皮讲着,见着两人微微点头,心中暗自叫道:
“还好这青穗剑仙远去南荒七十年,再也不曾归来,渊蛟也同我讲过这剑法的威力,任我怎地编都不必忧心如何圆回来,否则我还真难说!”
三人又聊了一阵,萧雍灵看了看时辰,这才恍然大悟,笑道:
“我等相谈甚欢,却忘记了时辰,这日头都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