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筑基,实在是叫我等钦慕不已,如今便来献上贺礼,两家的交情已经十几年了,只祝两家友谊长存。”
丁西定面色有些苍白,当年前来李家时他是练气巅峰修为,李通崖不过练气五层,如今李通崖突破筑基,他却还是在练气巅峰,说不嫉妒是不可能的,只是面上笑意殷殷,话也说得好听,将手中的玉盒献上。
“这怎么使得?!”
李玄宣连连摆手,灵识在玉盒之内一扫,便晓得是练气级别的灵物,算不得什么太好的东西,作为贺礼也足够了,来回推辞一阵,这才客气收下。
如今李家得了骅中、玉庭两峰,彻底将丁家深入望月湖的路子堵死,实力强大,丁西定还不敢多言,只作讨好之色。
丁家过去有两位练气巅峰修士,其一是丁西定,其二便是其子,天赋也算好,五十八岁到了练气巅峰。
丁家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出了个筑基苗子,丁西定哪里肯罢休,自然是大喜不已,四处张罗着灵物宝物,想要助其突破,趁着安家李家郁家相互谋害,先培养出一个筑基仙修。
丁家默不作声地窝着这些年,便是全力助其突破,不曾想事与愿违,其子闭关多年,却迟迟没有声响,前几月丁西定破关而入,唯见一具枯骨,满地干涸的血迹罢了。
丁西定悲痛万分,甚至不敢大张旗鼓,只能悄悄下葬,这才安葬长子,丁西定又听闻李家北进,彻底封死了丁家的出路,丁家自此被夹在李家与袁家两个庞然大物之间,未来渺茫,再也不能作他想。
丁西定强忍悲痛,匆匆前来拜见,老人自然是面色苍白,眉宇间满是忧愁眉宇间满是忧愁,这才同李玄宣聊了两句,便听阵外一阵朗声道:
“袁家袁护远,前来拜见通崖前辈!还请开一开山门!”
“啊!”
丁西进老脸微微变色,越发垂下头去,仿佛要把脑袋埋进胸口中,丁家是袁家的附庸,若是在这种情况撞见了袁家人,实在算不上什么好事,李玄宣看出他的窘迫,温声道:
“还是前辈去偏殿一坐……”
“如此最好,如此最好!”
丁西定匆匆地去了,李玄宣这才操控大阵,外头这才落下来一个长袍男子,面容温顺,看起来是个忠厚老实的,上前一拱手,仔细辨认,笑道:
“可是玄宣道友当面?”
“不敢称道友,叫我玄宣就好!”
袁家实力强横,李玄宣的态度顿时恭敬了许多,叫这人看上去年岁颇大,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