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辈分排,李创和李昭还都是宣王的叔叔辈。不过宣王是亲王,又是皇帝的长子,如此一来,这身份就不一样了,因此见到宣王李诵,他们一样要执礼甚恭。
“你们都是本王的叔叔,都是自家人,这么多礼干嘛?弄得我也不自在,来你家里就是放松的。”宣王笑道,随即就问道:“张墨张先生可曾来了?”
李昭笑道:“自然是来了,这位便是张墨张先生。”他说着,身子往旁边让了一下,把身后的张墨露了出来。
张墨见状,忙上前抱拳施礼:“张墨见过宣王殿下。”
宣王上下打量了一下张墨,点了点头,上前一步,扶起张墨,笑道:“张先生果然是一表人才,那玉面小郎君的名字果然没有起错。”
张墨尴尬的笑了笑,回头白了一眼李昭,笑道:“王爷说笑了,那个外号就是在下跟他们开玩笑信口胡说的,谁知道就被罗和光给四处说出去了,让王爷见笑了。”
宣王握住张墨的手腕,朝着里面走去,口中说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张先生,这等优美的句子你是怎么想出来的?一句话就道尽了天下间所有的无奈,不管是谁看了,都会心生感叹。
本王也有好多年没有见过这等动人心扉的佳句了。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这是谪仙李太白的神韵啊,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绝妙之句。”
张墨很不习惯被一个男人拉着手腕,但这是大唐男人表示欣赏一个人惯用的表达方式,因此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都是一些不登大雅之堂的,宣王殿下谬赞了。”张墨笑道:“宣王殿下请坐。”他把宣王带主位的位子,顺势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然后身子向旁边让了一步,让李创和李昭靠上前去,毕竟人家才是主家,自己一个客人总不能喧宾夺主吧。
“张先生,就坐在本王旁边好了,这样叙话也方便一些。”张墨想躲开,宣王却不想放了他,指着旁边的一张桌子笑道。
张墨看了看李昭,李昭便笑道:“二郎,宣王殿下请你坐在这里,你坐下便是,今天就是家宴一样,都是自家人,没有那么多的礼数。”
他们一些人在这里让来让去的时候,都没有发现客厅一角的一个帘子被掀起了两条缝隙来,几双眼睛从那个缝隙看向张墨等人。
“哈哈,果然没错,写了《锦瑟》和《明月几时有》的张墨果然就是我家的张墨,真的想不到啊,他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