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揽月楼宴请李昭和罗老二等人,算是给新宅子烧锅底,也算是告辞宴。
指日高升的事情张墨并没有宣扬出去,该低调的时候还是要低调。刚好今日李太白送来的三十坛子太白酒也到了,张墨便带了两坛子到揽月楼。
两坛子酒有二十斤了,张墨约请的人不过是十来个而已,一人能均上两斤,足够他们醉到明日下午了。
张墨如今是长安城的诗词大家,进到揽月楼,就有人热情招待起来,老鸨晴韵根本就是寸步不离,还把云珠也叫了来,就连张墨每次来都会点的那个萝.莉脸也没有落下,通通的汇聚一堂。
云珠见到张墨即刻就像是要长在他身上一样,半步也不肯离开,也不说话,就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张墨。
张墨哪里不知道她这是等着自己送她一首好诗词。
“我说云珠,你别老这么看着我好不好?你都快把我看化了。”张墨对抱着自己胳膊的云珠苦笑道。
而抱着他另一只胳膊的萝莉脸听到张墨这么说,就咯咯笑道:“二郎,云珠姐姐天天都盼着您来,在奴家跟前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您就没发现云珠姐姐消瘦了许多吗?”
张墨白了萝莉脸一眼,说道:“她是想我吗?她是想我的诗词。”
“谁说的?人家就是想您,二郎,不如您给奴家赎身吧。”云珠突然说道。
张墨吓了一跳,忙笑道:“我家中有个母老虎,就你这副身板到了我家,用不了十天,我家母老虎就能把你送去西天。”
“啊?!”云珠惊讶的掩着小嘴,说道:“二郎的娘子如此凶悍吗?”
“你以为啊?小爷我在商州城从来不踏进花楼半步,不然你以为小爷我的诗词传不到长安吗?是商州城的花楼没人敢唱小爷我的诗词啊。”
张墨在长安一直是守身如玉,不管对上谁,都没有乱来,就算是在揽月楼,叫来陪侍的也是清倌人,这已经是揽月楼众所周知的事情了。因此他这个话说出来,云珠几人倒也是相信的。
正说笑着,李昭和罗老二一起到了,进到来就见到张墨身边还是那两个熟得不能再熟的云珠和萝莉脸,罗老二便笑道:“二郎,你真是专情啊,第一次来揽月楼就是她们两个,到现在依然是她们两个。”
张墨笑道:“我这人最是念旧,乐府《古艳歌》有云: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张墨就是喜欢故人。”
李昭在张墨旁边坐下,笑道:“旧人总由新人来,二郎若是念旧,没有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