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完咱们就喝酒,不醉不休。”
“赠汝诗酒,得一醉解千愁。吾知晓、千杯饮就,梨花经雨更增秀,友醉呢喃,嘱君轻扶走。方醒便问君,可曾携手?晓曾醉、更是娇羞。飞舞樱花洒落归路,小径深处,春风满玉楼。”这一首却不是张墨背诵哪一个诗词大家的作品,而是他前一世的时候自己填的一首锦缠道。
张墨这是纯属于滥竽充数,这首诗词念出来,突然觉得有些**云珠的意思,忙又说道:“再来一首,云珠姑娘,人生短暂,何必那么多烦恼。”
“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情三月雨。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一首宴同叔的《玉春楼.春恨》,这是在劝慰云珠不可再做无谓的相思,两人之间最终是没有结果的。
云珠自然是听出张墨诗词中蕴藏的意思,将诗词记下来以后,便收起笔墨,朝着张墨施礼道:“云珠记下了,等云珠谱好了曲子,再唱给二郎听。”说完低着头起身便走。
大家也明白了什么,不由得也是一声叹息。唯有赵赫朝着云珠喊道:“云珠姑娘,可否将先生的诗词抄录一份给某家带走?”
云珠回身施礼道:“云珠记住了,这就抄录几份分送各位。”说话间,双眼之中已经溢满了泪水。
“二郎,你这又是何必呢?美人有情,岂能拒之千里之外啊?实在是大煞风景。”待云珠出去了,李昭笑道。
张墨摇了摇头,说道:“某家的婆姨堪比本朝宰相房玄龄老大人的夫人啊,某家流连一下花楼,与众位弟兄们喝酒唱词都是可以的,唯有这美人不敢沾,否则某家的安生日子就不用过了。”
罗老二哈哈大笑道:“原来二郎真的是怕婆姨的?真是想不到啊。”
张墨一指罗老二,笑着喝道:“二哥闭嘴,你懂个什么?某家是爱自家的婆姨,而且是爱极了的,这才让她忍她,否则某家一个战场上砍过十几颗人头的军汉,会怕一个女子?”
赵赫拍着巴掌叫道:“好,张先生这才是真汉子,某家敬佩。来来来,我先敬先生一杯。”他说着,便端过一杯酒来,举到张墨面前,说道:“想不到先生还是上过战场厮杀过的,这更让赵某敬佩了,某家一直想着有朝一日到战场上搏命厮杀一番,一直没有这样的机缘,日后先生若是需要人冲锋陷阵的话,告诉某家一声,某家必欣然前往。”
房间里的男人同时叫了一声好,张墨端起杯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