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见到她,想起来了就问问,你自去忙吧。”
晴韵朝着张墨福了一礼,转身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了一下,然后便转身回来,走到张墨面前低声说道:“二郎,能否跟奴家出来一下,奴家有些事情想跟你说一下,是有关云珠那丫头的。”
张墨愣了一下,随即便笑道:“自然没有问题,某家与你出去一趟便是。”说着便站起身来。
见两个人朝外面走去,李昭便大声笑道:“二郎,你这是与晴韵姑娘去哪里啊?”
张墨笑道:“某家与晴韵姑娘有些私密话要说,五哥莫非想听听?”
罗老二笑道:“某家想听听,只是不知道二郎肯不肯。”
张墨眼睛一瞪,说道:“来嘛,只要你敢来,看看某家不打断你的腿。”
说笑声中,张墨跟着老鸨晴韵到了院子里,见四下里也没有什么人,晴韵便停下来,靠近张墨身边,低声说道:“二郎,原本云珠不让我说的,但是我觉得要是不跟你说的话,就实在是对不住你,更对不住云珠的一片痴情。”
“云珠怎么?”张墨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头,忙问道:“是不是有人强逼着她离开揽月楼的?”
晴韵摇着头道:“这个倒是没有,云珠姑娘是自赎的,如今她就住在西城金光坊。只是云珠姑娘生了个女儿,那,那,那孩子是你的。”
“是我的?”张墨惊讶的叫道,随即就感到极度的好笑:“晴韵,你这个玩笑开大了吧?孩子怎么可能是我的?我从未与云珠有过肌肤之亲,怎么可能是我的孩子?”张墨觉得这个老鸨子晴韵已经疯了,这碰瓷都碰到自己头上来了,自己干了什么事情自己还不清楚吗?
“唉……,我就知道说了你也不信。”晴韵叹息了一声,说道:“我就说云珠这个丫头太傻,也劝过她,她偏偏不听。”
老鸨子晴韵苦笑了一声,将那次张墨喝得大醉的事情讲了一遍,而后发誓道:“二郎,我丁晴韵对着我家的祖宗和满天神佛发誓,我所说的话半句假话也没有,若是有半句骗了二郎的,就让我不得好死。
二郎,云珠那个丫头在我揽月楼里一直都是清倌人,就是把她自己给了二郎你以后,她依然是以清倌人的身份呆在揽月楼,直到后来发现自己珠胎暗结之后,她就自赎搬了出去。
二郎,若不是奴家看着云珠的痴情很像奴家自己当年那么傻,奴家肯定不会把这个事情告诉你。奴家就想云珠有一个好的归宿,哪怕她不能嫁进二郎家中做个妾室,也希望二郎能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