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饭菜都没吃几口,就全部躺倒在郭纯孝府上的院子里。
第二天张墨醒来的时候,没有别的感觉,就是感到头疼欲裂。只是因为郭纯孝郭大帅舍不得用太白酒来招待这帮人,都是用浑酒来招待的,虽然那酒的度数不高,但是喝多了不但涨肚,也能醉人,而且醒来以后头痛得要死。
看了周围的环境,张墨就知道这不是在自己家中。
“黑哥哥你醒了?”许婷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张墨这才知道自己被老丈人给弄到了许府来了。
“宝贝儿啊,快过来让黑哥哥抱抱,我的头都要疼死了。”张墨坐起身来,朝着许婷伸开了双手。
“哈哈,二郎一起来就满有精神头的嘛,看来昨晚没有喝到位啊。”许怀远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
张墨哈哈一笑,这才明白为什么许婷站在那里朝着自己挤眉弄眼的就是不过来。
“三哥来了?快进来坐坐。”张墨笑道,然后对许婷说:“婷儿,让人帮我弄一盆冷水过来,我得洗把脸,清醒一下。”
许婷哦了一声,笑嘻嘻的转身跑出去。
许怀远进到房间里,帮着张墨打开窗户,笑道:“你房间里这个味够难闻的。”忙活完,他就在软塌上靠坐下来,对着躺在床上的张墨说道:“我听阿耶说,你带着人把龙武左军的人都打败了?打得对方全军覆没,而你们只是折损了一人?”
张墨搓了一把脸,笑道:“纯属是运气,欺负那些家伙不熟悉我们而已。”
许怀远笑道:“你就不用谦虚了,我知道你的水平不错。前些时日阿耶跟我说过了,等你调入神策军以后,让我到你的麾下去,跟你好好的学学东西。我可是你的三舅兄,你可不能藏私啊。”
张墨惊讶的说道:“你好好的文官不做,到我们这里来干嘛?神策军可是要打仗的,而且在我军中,训练向来都是十分辛苦的,就算是你到了我军中做一个文书,该训练的时候你也要训练,连我自己都逃不掉。”
许怀远笑道:“就是要到你军中吃吃苦,我这个人自幼就好武,要不是我阿耶非逼着我读书,我早就投入军伍中了。唉……,我这人天生就不是读书的料,读了二十年的书,考了三四次的科举,连个秀才都没考上,现在就在兵部里做一个小吏,做些写写算算的活计,都他娘的要烦死我了。你不知道啊,阿耶说让我到你军中去,我高兴得几天都没睡好觉。”
张墨笑道:“既然你愿意,那你就来好了,只是在军中我想照顾你,怕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