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昌摆在桌子上,见他的心情不错,便问道:“旅帅,您这是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
陈太昌笑道:“你不是知道了吗?朝廷那里已经送来消息了,十日之内,朝廷的十万大军就到了,届时你我就立了大功了,这官肯定是要升一升的了。”说到这里,他见到桌子上的酒,便说道:“把这酒拿走,别摆在我面前馋我。”
那亲兵说道:“旅帅,就一小瓶而已,你心情好,喝一点没有问题的。”
陈太昌摆了一下手,笑道:“那可不行,这规矩是我立下来的,我岂能带头犯错误?赶紧拿走,我怕我会忍不住。”
那亲兵笑着把酒瓶子拿走了,陈太昌咽了一口口水,伸手抓起那只烤鸡,狠狠的咬了一口。
这一夜,陈太昌睡得很香,第二天又起的很早,天还没有亮的时候,他就起来了,然后就直奔北城,不为别的,他就是要看着赵赫率领三千骑兵踹营。对他来说,这才是最好看的戏了。
果然,天色刚刚亮起来,远处就见到一道烟尘朝中叛军的北营直冲过来,没等多久,就见到一标骑兵疾冲而来,马蹄声中还伴随着嗷嗷的叫声。
赵赫其实很想冲在最前面,但是他的亲兵不允许他这么做,因此他只能被两百个亲兵围在中间,然后被夹在三千骑兵的中间朝着叛军的北大营中冲了过去。
此时天刚刚亮,叛军北大营的人大部分还没有起床,只有军中的厨子和杂役起床了,忙活着早餐。当他们听到马蹄声开始高声大喊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就在十几个呼吸的时间里,商州军已经撞破了营寨的辕门,冲了进来了。
即刻间,叛军的北大营中怒喊声,哀嚎声,大叫声就响了起来,同时还有寒光闪闪的刀光以及四处横飞的鲜血。
商州军的冲营实在是太猛烈了,就像是一只烧红的利箭射进了猪油中一样,急速的朝前冲着,所过之处尸横遍地,鲜血横流。
叛军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准备,当那些住在大营中间的将领们惊慌的从军帐中出来的时候,迎接他们的便是数把白晃晃的刀光,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刀锋就已经砍在他们的身上,然后那些战马就踩着他们的身体继续向前冲去。
“全军疾冲,不要停,冲过后营再回头来过。”赵赫被裹在亲兵中间,眼见这周围的亲兵都在收起刀落的砍杀敌军,可他偏偏插不上手,恨得他牙痒痒的,只能高声的不断重复着自己军令。
这时站在城墙上观战的陈太昌已经在跳着脚高声大喊着:“好样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