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觉得这位大人说得不妥。俗话说,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朱滔的事情关系到诸藩镇向背的问题,只有彻底的解决了朱滔,才能显示出陛下与朝廷的决心。平定了朱滔,北方和西北之地就平稳无虞了。”张墨虽然知道卢杞的官应该是个宰相,但是他真的不认识卢杞啊,又不知道他姓甚名谁,只要用这位大人四个字替代了,他没想到就是因为这四个字,真正的得罪了卢杞。
卢杞这哥们儿出身还是相当好的,出身于范阳卢氏北祖第三房,建中初年,征入任御史中丞。建中二年二月升任御史大夫、京畿观察使。十天后,任门下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这哥们儿任宰相以后,嫉妒贤能,稍有不顺从自己的人,必定要致他于死地。为了筹集军饷,又实行括率、增收房屋间架税、设立除陌税。长安为此停止交易,痛怨之声,喧嚣遍及天下。
“张墨,你才多大?不要以为你立了一点战功,就妄议朝政。”卢杞转头朝着张墨喝道:“事情有轻重缓急,眼下泾原军的事情迫在眉睫,而且泾原军里长安如此之近,难道不应该先觉得此时吗?”
张墨看着卢杞,他实在搞不清楚这个老头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朝议嘛,就是要大家议论才叫朝议啊,皇帝让小爷我发言的,你个老东西干嘛这么大火气?
“这位大人,您怎么称呼?”张墨朝着卢杞抱拳问道。他见卢杞与自己一样的品阶,都是三品的袍服,见他年纪大了,这才抱拳问上一句,要是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他早就直接反驳回去了。
“老夫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卢杞。”卢杞傲然的看着张墨说道。
张墨一听,这才知道自己眼前这个家伙是谁,敢情就是大唐历史上德宗朝赫赫有名的奸臣,他记得大书法家颜真卿就是被这哥们儿给害死的。他早就知道了卢杞其人,他早就让红胡子和墨月将朝堂上众臣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了,自然知道卢杞是谁了,只是他没有卢杞的画像,一时间还不能将这些重臣对号入座。要不是卢杞自己报上名来,他还真的不知道这个白胡子老头是谁。
“原来是卢大人。”张墨朝着卢杞抱拳一笑,说道:“某家第一次真正的参与朝议,对朝堂上的诸位都不熟悉,还请卢大人见谅。”
卢杞哼了一声,刚要再训斥张墨几句,就见张墨已经转向皇帝,说道:“陛下,泾原军不过就是将军饷发放下去就能解决的了,要是因为这一点小事影响了陛下先前就制定了的策略,那真的是得不偿失了,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