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弹劾奸佞之臣卢杞,他沟通叛贼朱滔,企图破坏陛下征讨朱滔的大计,他是收受了朱滔的贿赂,这才为朱滔说话,想要帮朱滔争取时间整军,然后以抗朝廷的大军。”
“你胡说,李长山,你敢诬陷老夫?”卢杞心里一紧,他想不到李长山居然能说出自己收受了朱滔的贿赂,这不过就是早上的事情啊,没有理由就这么泄露出去了。他心里有些慌,这嗓门也就大了一些。
“陛下,臣弹劾李长山诬陷老臣,肆意诽谤朝中大臣,请陛下为老臣做主。”卢杞随即就拜倒在皇帝面前,比李长山还要靠前一步。
还没等皇帝发话,杨炎也拜倒在皇帝面前,从袖子里取出两封信来,举在头顶,高声说道:“陛下,臣与李长山以及西川候张墨共同举报卢杞私通朱滔,收受朱滔贿赂,为朱滔张目,企图拖延朝廷对朱滔的讨伐,令朱滔有更充分的准备,以对抗陛下和朝廷。”
“杨炎,你为什么要诬陷老夫?”卢杞转过头指着杨炎喝道,只是他看向杨炎的眼神中已经满是慌乱。
“卢杞,你给朕闭嘴。”皇帝也忍不住了,大喝一声:“这里有朕在做主,你喊什么喊?”
卢杞不敢再说话,只是伏身在地,颤声说道:“陛下,这是他们二人在陷害老臣,请陛下为老臣做主。”
皇帝看了卢杞一眼,对身边的小太监示意了一下,让他将杨炎手中的书信拿上来。
等皇帝将两封书信看完,已经被气得双手发抖,脸色也是气得通红。他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怒火,瞪了卢杞一眼之后,对杨炎说道:“这个写信的毛成山是何人?他人在哪里?”
一听皇帝说出了毛成山的名字,卢杞浑身就像是瞬间失去了力气一样,直接摊倒在地上。
杨炎撇了卢杞一眼,对皇帝说道:“回陛下,那毛成山是朱滔的妻舅,也是朱滔的司马使,是朱滔的第一心腹。他如今就在皇宫外面,张墨在那里看押着他呢。”
皇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站在门口的太监一指,说道:“你去,宣张墨进来,把那个毛成山也给朕带进来。”
李长山见皇帝吩咐完了,便对皇帝说道:“陛下,李希烈之所以要称王造反,就是朱滔派这个毛成山亲自去游说成功的,据那毛成山招供,他这次进长安的目的就是贿赂卢杞,让他在陛下面前鼓噪,希望劝说陛下息了讨伐朱滔的想法,要是力有不逮的话,也要劝陛下先讨伐李希烈,给朱滔容出时间来强军备战,抵抗朝廷大军。具毛成山说,他这次不仅带来了辆车礼物,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