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想到知天命之年还要受到一个乳臭未干之人的威胁。
也罢,本王就破财免灾吧,那兰州城给了他张墨便是。”
马腾出的话一出口,书房里的众人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奶奶的,这是都怕死啊,不光是某家一个人。”马腾出在心里暗叹一声。
“老刘,这封回信就由你来起草吧,顺便把调回涂叔河的命令也草拟了吧,回头孤看过了之后用印便是。”
马腾出突然骂道:“他奶奶个爪的,你们看看涂叔河这个名字,本王真的就不应该把他放在兰州。
叔河,叔河,这就是叫孤输得水尽河干啊。
老刘,把涂叔河给我放到六角镇去当监牢的头吧,我看他还怎么克本王。”
众人听着马腾出的这个牵强的借口,也是不禁感到好笑,只是没有人敢笑出来罢了。
涂叔河,这个名字起得是不怎么样?众人虽然心里好笑,但也为涂叔河感到悲哀。
刘桂口中应是,心里却想到:“你的这个名字也不怎么样,马腾出,马上给人家腾出来,这个名字很好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