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山叹道。
钱潮有些急了,说道:“李相,你明明知道我是个武夫,你还跟我说一句藏一句的,你这不是让人着急嘛。
这里面透着什么意思,您倒是说来听听啊,让某家长长见识也好啊。”
李长山摇了摇头,叹道:“好吧,看在你虚心好学的份上,我就教你一次。
张墨这次突袭泾原军,从法理上都站不住脚,皇帝叫他登一份罪己状,这件事就算是掀过去了。
不管张墨在泾州城捞了多少,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这是一。
这第二就是,皇帝让张墨发罪己状,这就是告诉诸藩镇和众臣,张墨这样的大功臣子,在他手中也是一样想打就打,想罚就罚,这是在显示皇帝的尊严。
同时也在告诉张墨,你要是忠诚的话,就乖乖听话。
而张墨要是乖乖的登了罪己状,那就是在配合皇帝显示威严了,同时也告诉皇帝,我很乖,很忠诚。
这一来一往,就表现出陛下对张墨的宠信,也让张墨表现出对陛下的忠心。
你说以张墨的聪慧和老成,他会怎么想?”
钱潮听了以后,站在那里发了半天呆,然后摇了摇头,抬腿就走。
李长山喊道:“老钱,你干嘛去?某家说得不对吗?”
钱潮头也不回的说道:“我去死,跟你们这些人在一起,我得短寿二十年,我还不如现在就去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