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有之义啊。”
赵赫看了陈观潮一眼说道:“要是你说得那么简单,某家还要你来问什么?某家现在就是犹豫不决才请教你的。”
“大帅有何犹豫的?”陈观潮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赵赫,问道。
赵赫叹息了一声,低声说道:“先帝如何死的,你也是有耳闻的吧?”
“有耳闻。”陈观潮明白了赵赫为难在什么地方了,于是接着说道:“大帅有为先帝鸣不平之心?”
赵赫点了点头,哼了一声说道:“杀父弑母啊,这是杀父弑母啊,大唐的皇帝若是如此的话,天下还有孝道可言吗?
而且先帝对某家信任有加,委任某家为神威军上护军,这是难得的信任。
某家要是对先帝之死不闻不问的话,某家就白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了。
而且听说太子还活着,只是不知所踪而已,要是他站出来,某家估计天下大军必然景从。
如今长安城里的皇帝还不知道能够做多久呢。
最关键的是河西节度使张墨现在是手握数万大军,只要他支持太子,这天下早晚都是太子的。
你说,某家现在应该何去何从?”
陈观潮沉吟了片刻,笑道:“大帅,您现在心向何处呢?”
“自然是太子了。”赵赫说道。
陈观潮又说道:“您觉得河西节度使张墨要是发现太子还活着的话,他会支持太子吗?”
“那是必然的,张大帅跟太子的关系别人不知道,某家还是知道的,两个人就是兄弟一般。”赵赫说道。
“那就好说了。”陈观潮笑道:“大帅现在要做的就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而已,您先答应了长安城里的新皇帝,然后再给张墨张大帅去书信,以为应和。
如此一来,不管是谁最终站稳了脚跟,大帅您都是得利之人。”
“首鼠两端?这好吗?”赵赫看着陈观潮问道。
陈观潮笑道:“大帅,您现在要做的是明哲保身,这禁军之中您的实力最弱,要是您硬扛着的话,谁知道新皇帝会不会调派其他禁军来对付您?
这神威军的军权不光对您是十分重要的,就算是将来对太子也是十分重要的。
只有您手中握着军权,您才能对太子有所帮助不是吗?”
赵赫沉思了一会儿,点头说道:“你说得没错,只有手握军权某家才有用武之地。
但是某家不能在河西节度使那里落下书信的实证,这其中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