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知道,张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皇帝肯定会震怒,大家都不会得了好去,毕竟黄斐是因为捐献的事情打昏了张墨。
要是皇帝震怒了,他们这些捐了钱的人也要受到训斥,那么大家的捐献可就真的打了水漂了,在皇帝面前连点儿好印象都没留下。
“陈太医,安王这是怎么回事?”李长山对那陈太医问道。
陈太医叹息了一声,说道:“安王殿下脉象虚浮,肺气及肾气不足,这是积劳成疾的脉象,我估计安王殿下这些年一直征战在外,根本就没有好好的休息过。
因此而积劳成疾,原本要是好好修养个一年半载的,再加以药物辅佐,也能恢复过来的,毕竟年轻嘛。
但是刚才受人一击,引发了病症,这才昏死过去。
幸亏老夫及时赶到,给安王殿下推宫过血,要是再晚一些的话,安王怕是……,唉……。
送安王殿下回府吧,老夫随后就来,到时老夫好好的帮殿下诊治一番,只要好好将养,一两年之内总是能恢复的。”
李长山和郭纯孝等人没想到张墨的病情如此严重,特别陈太医说张墨是积劳成疾,这也由不得他们不信,毕竟这些年来,张墨几乎就没有消停过,一直征战在外。
郭纯孝刚刚叫过两个太监,让他们去取担架来,抬张墨回府,那边皇帝就匆匆的赶了过来。
那些围观的众臣见皇帝来了,忙给皇帝让开一条路,让皇帝过来。
原来皇帝还没有回到后宫,就听到太监禀报,说御史大夫黄斐将张墨打昏了。
开始皇帝还不信,他可是知道张墨一身的武艺,岂能是一个文人黄斐能够打昏的?要说张墨将黄斐打昏了,他就相信了。
于是仔细的问了那个报讯的太监,听那太监说张墨脸色灰白,气息微弱,他这才着急了,顾不得身份了,让那个太监带路,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二郎,你感觉如何?”皇帝蹲下来,抓住张墨的手问道,焦急之色溢于言表。
张墨喘了两口气,微弱的说道:“陛下,不……不用担心,臣……臣没事。”
皇帝见张墨脸色白得如同纸张一般,气息不稳,忙转头问陈太医这是怎么回事。
陈太医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还把张墨的脉象仔细分析了一遍,而后说道:“安王常年征战在外,或是严寒,或是酷暑,又要思虑战阵上的事情,不但要劳力更要劳神。
因此安王是积劳成疾,臣的意思是安王要好好的歇息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