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积攒于一点,然后猛烈的爆发出来,眼下的独立团就是一张极度压缩了的弓,正等待着反弹一刻的到来,等着给鬼子来个狠的。
等众人到齐了,徐锐冲何书崖呶呶嘴。
何书崖便大步走到青训队刚刚补好的摸拟沙盘前,说道:“从白天的交战情形,可以基本判断出,小鬼子在城东区域部署有重兵,城南区域也至少有一个联队以上的兵力,只有城西以及城北区域的兵力相对薄弱些。”
“结合各方面搜集回来的情况,可以基本判断出,城北及城西区域的鬼子守军,充其量也就一个步兵大队,如果我们集中两个营以上的兵力,趁夜突袭城北或城西的鬼子,击溃当面之敌是有把握的。”
杨八难蹙眉说:“反击?有没有搞错,现在是我们在防守。”
“杨参谋长,防守难道就不能反击?你就没听说过防守反击?”何光明哂然说,“都说你们中央军校出来的学员全都是死脑筋,以前我还不太相信,不过今天却不能不信了,你们这些中央军校长,还真他妈死脑筋。”
其余几个营长也是哑然失笑,这里就杨八难一个中央军校生。
杨八难被何光明奚落得满脸通红,都说参谋不带长,放屁都不响,可是他杨八难明明是独立团的参谋长,却怎么感觉连个参谋都不如?没办法,因为徐锐这个团长不待见他,所以全团的人就没几个肯拿正眼瞧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杨八难争辩说,“防守反击我当然知道,我的意思是说,眼下我们独立团兵力有限,却还要死守至少四天,所以,我认为,不能将宝贵的兵力浪费在可有可无的反击中,而应该全力加强防御。”
“你这个就属于片面的绝对防御论!”徐锐没有像何光明那样奚落杨八难,但说话的语气却同样不客气,“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攻不破的堡垒,更没有打不穿的防线,一味的死守,最终只能是守死!”
几个营长立刻竖起耳朵,开始认真聆听。
尽管徐锐要比他们年轻得多,但是经过长时期相处,他们却必须承认,徐锐无论战术指挥能力还是军事理论水平,都比他们强得多,所以每次徐锐讲解军事理论,独立团的这些个营长、连长就都会认真的聆听。
徐锐接着说道:“只有寓攻于守,守中有攻,才能更好的守护阵地,这就好比两支足球队踢足球,如果你一味龟缩己方半场,而不肯在前场投入任何进攻力量,那么对方就会越踢越有信心,越踢越具有攻击性,那么最终你的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