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有什么手段就使什么手段,哪有什么光明正大与阴险之分别?”
好不容易包扎完了,小鹿原俊泗赶紧示意女军医出去。
提上裤子下来,小鹿原俊泗还不能并腿直立,而必须分腿站,并为一并腿****的伤口就会被挤压,就会疼,而更让小鹿原俊泗郁闷的是,今后的半个月,他将只能喝流质,而无法正常进食,因为正常进食就会有排泄,一排泄就会撕裂****伤口,若这样持续下去,他的伤口就永远都好不了,光是持续的失血就能够要了他的命。
东久迩捻彦说:“小鹿原桑,看来徐锐的狼牙还真是名不虚传,连你一手训练的特种部队竟然都不是对手。”
小鹿原俊泗说:“殿下,一次失败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一次失败确实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但是……”东久迩捻彦停顿了下,又说道,“你也必须承认,这次交手是你的特战大队输了,对不对?”
“哈依。”小鹿原俊泗顿首说,“让殿下您失望了。”
“谈不上什么失望,因为我从来就没有对你的特战大队寄予任何希望。”东久迩捻彦还是那鸟性子,说话丝毫不顾及别人的感受,说完之后才又假惺惺的来了句,“小鹿原桑,我说话就这样,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小鹿原俊泗腹诽不已,表面上却没露出任何异色。
东久迩捻彦接着说道:“小鹿原桑,看来你的反斩首战是彻底的失败了,因为经历了今夜这一战后,徐锐不可能再来送死,下面你怎么打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