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只是眼下却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尽快调集海军的舰船,从长江上下游拦截,务必要把这两艘炮艇拦阻在长江安庆段以上,绝不能让他们过了安庆!”
“已经不可能了。”加藤正鹰却很干脆的摇头说,“为配合你们陆军打赢武汉会战,我们江防支队的所有舰船已经大多调往富池口一带,九江的这两艘炮艇,还有封锁鄱阳湖的五艘炮艇已经是我们全部的机动兵力。”
板垣征四郎说道:“难道,从安庆以下直到南京,再没一艘炮艇?”
加藤正鹰摇头说:“炮艇是绝对没了,从安庆到南京,再到上海,一艘炮艇都没,吴淞外海倒是还有我们第三舰队的旗舰出云号,可惜既便是现在溯江而上,也绝无可能抢在被川军抢走的两艘炮艇通过安庆之前拦住它们。”
上野龟甫沉声说:“这么说起来,我们只能出动航空兵进行轰炸了。”
“航空兵也没办法出动了。”板垣征四郎长叹了一声,指着天空说,“上野桑,你不妨抬头看看头顶上吧,已经变天了!”
上野龟甫抬起头,果然发现天上早已经是乌云密布了。
都说六月天孩儿脸,说变就变,却没想到,这十月天也同样是孩儿脸。
板垣征四郎低下头,叹息一声说:“上野桑,可以给派谴军司令部发电报了,我们第十一军在九江之战中失利,未尽全歼川军七九九团,今,徐锐已率川军七九九团夺得海军两艘炮艇,此刻正沿江而下,料将于无为县附近登陆。”
说完之后,板垣征四郎健硕的身体晃了两下,轰然倒下。
“司令官阁下!”上野龟甫急抢上前将板垣征四郎扶起,却发现板垣征四郎已经两眼紧闭昏死了过去,而且口鼻中还有血丝慢慢渗出来,上野龟甫见状顿时吓了一大跳,急忙撩起板垣征四郎的军装,却发现胸口有一大块的淤痕。
看这情形,板垣征四郎多半是司令部垮塌时,给砸着了。
“医务兵!”上野龟甫立刻大叫起来,“快叫医务兵,快!”
直到板垣征四郎被医务兵推进临时搭建的医疗帐篷,上野龟甫才想起来给华中派谴军司令部报告情况,当下又匆匆走向通讯处,不过这个时候,第十一军司令部的通讯处已经让川军七九九团给端了,也是刚刚才组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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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报到南京时,华中派谴军司令官西尾寿造,正在召见他的刚刚才从陆军大学毕业,并且刚刚抵达中国战场的独子,西尾重一。